好家夥!
這“公雞”也真是會給人惹事兒,正是需要它的時候呢。居然趁著大家在講故事,轉身給偷偷的溜了。
阿彩還用一副鄙視的眼神盯著,那意思很明顯啊。吹吧!現在不是吹牛,是把雞給吹飛了。
漲紅了臉,我對著佛爺就喊,還傻愣著做啥啊?趕緊的找屍體啊!
於是我倆廢了老鼻子力氣,四周一通的尋,就怕被村裏人給看到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事情來。最後你猜都猜不到,我們在哪兒找著的。
農村人都有一塊兒空地,那地方叫“曬場”,用來曬包穀籽和麥子之類的地方。找到它的時候,那女屍“咯咯”的正在啄玉米呢。
我和佛爺一左一右,然後堵住它,給抓了下來。為了防止這家夥繼續的跑,我讓他去車子裏麵找點東西來,好給捆上。
佛爺進去翻找了半天,最後苦著臉出來,拿著一卷透明膠布就問我,繩子沒有車裏麵就這玩意兒。
我點了點頭,說夠用了,然後兩人一起整。
佛爺按著它,我就負責粘、纏,弄著弄著。估計他是看到了這女人是屍體,有些地方在腐爛了,嚇得受不了,扭過頭去一個勁兒幹嘔。
我看到他這情況就笑,說他不是下過“聚陰地”,找過屍的麼?咋的?現在看到一具女屍,就嚇成了這幅德行了?
佛爺一個勁兒的擺手,說事情沒那麼簡單。當時是恐懼占了上風,所以倒也感覺不出惡心來,但現在沒有恐懼,自然就倒胃口了。
說到這裏,他還抬起頭來,怪異的瞅了我一眼,就問為啥我沒反應?
我聽到這話就苦笑,覺得這人一定腦子起了包,進了水,不然不會問這麼弱智的問題。
倒是旁邊的阿彩,雙手交叉在胸前,冷冰冰的說:“相理刀”除了“相理”,還有這個“刀”。他早就解剖過很多屍體了,不然咋運用相理中的摸骨,中醫中的穴位呢?對不對,變態!
我有點惱羞成怒了,說啥時候我的外號又多一個了?
阿彩冷冰冰的說,在她眼中,我就是一個變態!
搞得我苦笑不行,隻能低著頭,喊佛爺專心點。
佛爺在哪兒嗬嗬的笑,說我倆就是前世的冤家,還問我這妹子是不是喜歡上我了?不然為啥老是爭鋒相對的,現在又給我多加了一個外號。
我趕緊讓他打住,不要瞎掰。她為啥給我取外號,因為剛才在哪棚子裏麵,我為了要完成“兌命術”,給女屍動了一個手術,改變了一下它的命理。
結果這妹子從頭看到尾,最後在我開膛的時候,她受不了了,直接嚇跑了。所以……外號就這麼來的了。
佛爺直接就笑了,擠眉弄眼的說,你那點小心思你還不了解?本來沒這麼嚴重,因為她要去偷看你的“師門”秘笈,所以你就故意弄得惡心點對不對?
我嘿嘿的就笑了,看著他,笑嘻嘻的就是一句,“知我者,劉栓柱也!”
我倆就在哪裏傻笑,一邊捆綁女屍,一邊擠眉弄眼的。
倒是雙手交叉在胸前,一直站在一旁看熱鬧的阿彩有點不耐煩了,開口就催促我們,磨嘰啥呢?現在啥點了知道不?再磨蹭下去,今天的活兒還幹不幹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她隻曉得擱哪兒看,又不過來幫忙。現在就知道催,兩個人忙活不過來。
阿彩冷笑著說,反正這事兒是我們求著她做的對不?為啥她還要來幫忙?愛做不做,誰也沒強迫誰是不?
“信!你牛!”
給女屍纏繞上了膠帶之後,將它朝著一邊踹了一腳,我沒好氣的說,“行了,趕緊的吧。你現在要咋整就咋整!”
阿彩說了,給“河龍王”談事兒呢,一定要弄得隆重點。咱們這邊越是氣勢大,我等下談判下來,能占到的便宜自然也就越多了。
佛爺說懂懂懂,就是跟道上的人談判一樣,要人多勢眾才有氣勢嘛。說完這話,他急急忙忙的就跑過去,呼喚村民們去了。
一聽到說“喜龍堂”又給請了回來,而且這一次,將一次性解決河龍王的事情,村民們都開心得不行。一個個趕緊的盛裝打扮,氣勢洶洶的就來了。
怕給他們瞧見了“女屍”,我趕緊又用布給包裹好,怕它亂動彈嚇壞人,所以給它脖子上紮了一針。
這一夥人來了之後,馬上聽從“喜龍堂”的安排,一夥人擱哪兒就跳“大秧歌”。各種鑼鼓、各種嗩呐,一個勁兒的響,真是夠熱鬧的。
阿彩看了看我,說領頭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