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顧泰設計的行業可真夠多的。”蘇清月看著資料並不驚訝，不過就是軍火買賣，在她看來，顧泰這個人，深不可測，也許經營的遠不止這些。
“這件事是黑道上的人告訴我的，但沒有查到的也許還有，我查到一個人告訴我，顧泰可能還跟金三角有來往。”
蘇清月微微皺起眉頭：“你的是意思是……毒品？”
肖子玨點頭：“那是我最深惡痛絕的東西，我不反對做黑幫生意，但是如果遇到和毒品有關的，我一定會拒絕。”
這等於已經跟她亮了底牌了，蘇清月忍不住笑問：“你不怕我出賣了你？”
“如果你有證據，隨你。”肖子玨也笑，他笑起來的樣子，比她更像狐狸。
“你是隻老狐狸，我總算是發現了。”蘇清月忍不住瞪他一眼。
“誰說的，我是小綿羊才對。”肖子玨笑著看她，“你才是那隻狡猾的狐狸。”
“我嗎？”蘇清月上下打量自己，“我渾身上下哪裏有一點狐狸的樣子。”
“狐狸什麼樣？”
“曆史上最有名的狐狸精是妲己，想來一定妖嬈萬分，可以迷惑世人的。”
“你迷惑的人還不夠多嗎？”
“可我並不妖嬈……”
“這就是你最迷人的地方。”肖子玨湊近她，看著她，忽然換了話題，“顧泰這樣的背景，卻找上了你，你的背景也一定不簡單吧？”
啊？
剛才他們好像不是在討論這個話題啊。
蘇清月張大嘴，她該怎麼反應？
哈哈大笑，然後說這是無稽之談？
還是跟他一樣，也交個心，透露一下自己的底牌？
“我幾乎已經跟你透了底牌，你是不是也不應該繼續騙我？”肖子玨的臉在窗口透進來的陽光下麵，顯得格外真誠。
蘇清月到口的謊言竟然一時說不出口。
“是，我接近你是有其他目的，不過並非為了要勾引你，或者說要殺你什麼的，至於是什麼目的，我目前不能告訴你，但是很明顯，顧泰對我的身份起了疑心，但我昨天跟他吃飯的時候，感覺他隻是懷疑，並不確定。”
肖子玨一時愣神看著她，忽然笑了起來：“我喜歡你的坦白，但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告訴我你來這裏的目的，既然你告訴我了，我就默認你不是為了害我。”
蘇清月大笑：“你的命這麼值錢，也許還沒人出得起價錢，再說你的門路這麼多，如果有人想殺你，你應該很早就得到了情報。”
肖子玨微笑：“希望如此吧，隻有活得更長久一些，才能有更多時間來贏得你的芳心。”
“這件事情，恐怕隻能讓你失望了。”蘇清月語氣很篤定。
肖子玨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不過很快就打起了精神：“我會屢敗屢戰。”
“有很多人這麼說，不過最後都失敗了。”
“你沒結婚前，都不會放棄。”
“我這輩子都不會結婚的，那不是要耽誤你一輩子？”
“那我們就做一輩子的黑市夫妻也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