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確實都很好。”顧泰笑起來，“但我是個對婚姻很忠誠的人，一旦有了妻子或者未婚妻，我都隻會終於她一個人。”
蘇清月愣了一下：“顧總有未婚妻？”
“有啊。”顧泰笑，“當初老爺說過，黑狼和藍狐，是天生一對，他將來會做他們主婚人。”
蘇清月桌下的雙手忽然一下捏緊，當初老爺確實說過這樣的話，可她一直以為隻是個玩笑。
可是好像有人當真了？
“狐狸和狼不是一個品種，怎麼可能湊在一起？”良久，她才抬頭，語氣平淡冷漠。
顧泰眯起眼睛：“難道你連老爺的話都不聽了嗎？”
蘇清月一愣，隨即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顧總，你是不是還是繼續著以前的誤會？”
“藍狐，我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是絕對不會出來認你的，你不也早就認出我是黑狼了嗎？”
蘇清月回答他的是長長久久的沉默，顧泰也並不說話，隻是盯著她看。
很久很久以後，蘇清月緩緩地吐出一句：“那我該叫你黑狼，還是蘭斯？”
這次換顧泰愣神，不過很快，他就笑了起來：“藍狐就是藍狐，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沒想到這麼快就就查出了我兩個身份。”
蘇清月深吸口氣：“黑狼就是黑狼，就憑一張雜誌上的照片，就可以確定那個人是藍狐。”
顧泰把手伸進了西服上麵的內袋，氣氛一時有些緊張起來，沒想到他掏出的卻是一張照片。
照片中十二歲的蘇清月，青澀又懵懂，眼中卻是倔強的光芒，一身黑色的勁裝，勾勒出她當時還單薄的身板。
“那個時候的你，就已經很漂亮了。”顧泰似乎在欣賞，他的眼眸中有男人對女人的欣賞，但更多的，仿佛是餓狼看到獵物一般的光芒。
蘇清月被那樣的目光看得十分不舒服，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你怎麼會有我的照片，組織有規定，特工成員不允許拍照，而且我沒有印象拍過這個照片。”
“是我親手拍的。”顧泰笑，“在老爺的別墅，那個時候，你正興奮於見到他，沒有注意到我的偷拍很正常。”
這一點，蘇清月倒是承認的。
一直以來，她的神經都是處於緊繃的狀態，不過在老爺的別墅，她倒是很有安全感，所以並不會把自身的警惕性提升到最高，加上黑狼本來也是頂尖的特工，他要做這種事情，確實也很難讓人發現。
“你拍照，老爺允許嗎？”她比較好奇的是，親自定下不許拍照這個規定的人，怎麼對待顧泰偷拍她這件事的。
“他說，藍狐如果配黑狼，倒是個絕佳的主意。”顧泰微笑。
蘇清月皺了一下眉頭，老爺居然會同意這件事？
他不是一貫主張，組織裏麵的成員，最好連見麵都不要見麼？
從開始訓練開始，他們就被孤立起來，他們的周圍永遠都隻有敵人，沒朋友。
他們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殺死身邊所有的活物，從動物，最後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