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心情不好麼?”肖子玨見到蘇清月來上班,看著她的臉色有些好奇。
“哪裏,我心情很好啊。”蘇清月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心中卻是暗自皺起了眉頭,這男人對她的情緒感覺太敏感了吧,這麼輕易就可以感覺到她心中真實的想法嗎?
她一直覺得她是個很會控製自己情緒的人啊,為什麼幾乎次次都在他麵前穿幫?
肖子玨倒沒有再繼續問下去,隻是把一疊文件給她:“你處理吧。”
蘇清月愣了一下:“你終於舍得讓我工作了?”
“一些翻譯文件,我查了一下資料,胎教對孩子將來的發展很重要,你讓他早點接觸各國語言有好處。”
……搞了半天還是孩子嘛。
“我可真是母憑子貴。”蘇清月沒好氣地對上他。
肖子玨笑起來:“不是正好趁了你的意嗎?”
蘇清月想想也是,不管過程如何,反正結果是她得償所願了,那就行了啊。
所以她吐了吐舌頭來表示自己的不滿以外,別的什麼都沒有做。
上班下班的日子總是過得快,一晃幾日,肖向虹的事情還在調查之中,隼鬥卻忽然來找她。
“那個女人一定是當年那個女人。”他斬釘截鐵地對著蘇清月吼。
“證據呢?”蘇清月反問。
“她走路的時候屁股是往上掘的。”
“然後?”
“她緊張的時候,坐著時,右手食指會慢慢敲自己的膝蓋,站著就會抿食指和大拇指。”
他觀察得好細,可是……
“就這些,就是你所謂的證據?”
“當然不止。”隼鬥氣急敗壞地道,“還有她眼角本來有顆痣的,不過現在沒有,有可能是激光去除了,這應該可以查。”
“怎麼查,把人抓來,然後把她丟到手術台上檢查?”蘇清月哭笑不得,“這個不是百分百可以查出來的。”
“我懷疑她是另外一個人。”
“另外一個人,不是當年那位姑娘了?”
“也是!”
“你什麼意思?”他的中文是不是真的應該去好好進修一下?
“就是……我懷疑她們兩個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誰啊?”
“黑寡婦!”
蘇清月倒抽一口冷氣:“你說的真的假的,有沒有證據啊?”
隼鬥搖搖頭:“我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但是我在她家附近埋伏了很久,發現她每周一三五晚上不值班,所以我偷偷跟到了她的宿舍,發現她那幾天晚上每天都出去,是去見同一個人,那個人,你我都認識的。”
“誰?”
“古先生。”
“你見過他的正麵目了?”
“沒有,但是他的聲音,我一直都記得。”隼鬥很有自信,“但凡被我看過第一眼的人,無論怎麼偽裝,都很難逃過我的法眼的。”
這個蘇清月倒是相信的,隼鬥正因為有這個能力,所以在商場裏打滾才會無往而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