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看了看已經十分著急的兩個人,揮了揮手,道:“二位太子,請吧。”
烏日娜和梁卿然下意識的就要走到梁和平的身邊,想要幫著梁和平上馬。
周一笑十分有優越感的從梁和平的身邊走過,臉上掛著濃烈的鄙視的表情,那意思就是說,你一個不.良於行的男人,憑什麼和我爭女人。
如此想著,周一笑整個人臉上的笑容都越發的燦爛了起來。
似乎根本沒有將梁和平放在心上,最終兩個公主都會被他找到一樣。
原本梁和平的打算哈市讓烏日娜和梁卿然幫忙,可是在看見周一笑那樣得意的笑容之後,梁和平原本就有些冰冷的臉上更是浮現出了一層冰渣,直接將烏日娜和梁卿然推開,輕輕的拍了拍輪椅的扶手,直接淩空飛起,落在了馬背上。
這樣一來,倒是比周一笑更快了一步。
周一笑愣了愣,就看見梁和平穩穩當當的拉住了韁繩,馬鞭高高揚起,沉聲道:“周國太子,承讓了。本殿先走一步。”
周孝真咬牙切齒的對著太後道:“太後娘娘,梁和平不遵守規則,根本沒有等到太後一聲令下,就已經衝了出去。”
太後歪著頭看著周孝真,順便看了一眼等著太後發落梁和平的周一笑,微微笑道:“孝真公主這話,哀家可是有些聽不懂了。這圍場的密林之中,是哀家的兩位孫女兒。都是哀家的心頭肉,梁國太子等不及了要去救他們,自然也是擔心哀家的兩位孫女兒。難道說,哀家還要治他的罪不成?再說了,哀家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開始了嗎?難道孝真公主的那一雙耳朵都是裝飾品嗎?”
周孝真來了玉國之後的表現也算得上的可圈可點,一直都表現的太過強勢和囂張了。
太後已經十分的不喜,更別說周孝真還故意針對玉玲瓏了。
原本在梁和平一馬當先衝出去的時候,太後的心頭是有過想要懲罰梁和平的想法的。
可那也僅僅是想法而已。
再說了,就算是太後要懲罰梁和平,那也輪不到周孝真來提醒。
身為太後,自然知道什麼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
若是輪到一個後輩來提醒,那也是太後無法容忍的地方。
可能這也是周孝真最終的罪了太後的原因。
周孝真被太後一頓猛嗆,臉色瞬間就難看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隻覺得心頭有萬千怒火卻無法發出來,隻能對著太後屈膝道:“孝真知錯,求太後恕罪。”
太後看了看還沒有出發的周一笑一眼,道:“孝真公主也是真性情。哀家自然不會責怪孝真公主。隻是孝真公主自己需要明白,緣分天定,任何人都不得阻攔。所以,孝真公主,哀家隻能委屈你在這裏陪著哀家摸骨牌了。”
周孝真的牙齒狠狠的咬了咬,拒絕的話到了喉嚨口,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隻能忍氣吞聲的低著頭,認命的坐下來在那邊摸骨牌。
皇後是不會摸骨牌的,可是嘉貴妃是個中高手。
另外就是周孝真和梁卿然了。
原本太後是都是那允準梁卿然回去休息的,畢竟梁卿然的性子看上去就比周孝真要討喜多了。
可是周孝真偏生不放過梁卿然,一定要讓梁卿然一起留下來。
理由是說,自己都留下來了,梁卿然沒有理由不留下來。
太後就算是偏心,也不能太過於偏心了。
皇後自然是要幫著周孝真的,也說了兩句。
就在太後即將發怒的時候,梁卿然卻主動的坐在了梁卿然的對麵,微微笑了笑,道:“其實,就算是太後想要讓卿然回去,卿然也是不會回去的。畢竟,卿然也是個骨牌高手。若留下來,指不定回頭玲瓏出嫁的時候,還能為玲瓏添一份大妝呢。”
太後自然知道梁卿然是在給自己台階下。
若是在平日裏,這個台階,也是可有可無的。
就算是太後果真發了脾氣,一定要讓梁卿然回去歇著,周孝真和皇後也無可奈何。
可如今,若是太後果真那樣做的話。那也就是在打梁卿然的臉。
太後自然不會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隻微微笑了笑,就將這件事情給揭過去了。
隻可惜了,太後這邊是過去了,周孝真卻是緊緊扒拉著不放。
一雙眼睛格外狐媚的看著梁卿然,沉聲笑道:“本宮倒是沒有看出來,原來卿然公主還是個中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