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周一笑的錯覺,他總覺得這一次看見的玉傾歌和之前看見的玉傾歌都不一樣,就像是,多了幾分嫵媚的姿態在裏麵。
可具體是從哪裏看出來的,周一笑自己也不清楚。
隻覺得,這個時候的玉傾歌,看起來真的是嫵媚到了極致。
並且那一股自帶的風.流的姿態,也是讓周一笑有些看不明白,就像是,一夕之間,這個人就變了一樣。
而且之前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有些針對玉玲瓏的玉傾歌,竟然在自己看了玉玲瓏那麼久之後,竟然沒有一丁點兒的反應,看起來還是鎮定自若。
若非是眼神之中那一抹濃烈的不屑讓周一笑清楚,眼前的這個玉傾歌,還是原本對玉傾歌,隻怕周一笑都不會相信,人真的是會變的,而且還是變得這樣的快。
因著這個時候的梁和平和玉玲瓏本是沒有時間和風淩說話,因此和風淩交代的事情就直接落在了周一笑的身上。
周一笑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人,不過看見梁和平和玉玲瓏兩個人那看起來十分和諧的笑容的時候,心頭多少還是有很多不悅在裏麵。
因此對著風淩說話的時候,也有幾分不客氣在裏頭:“既然傾歌公主已經找到,那我們就告辭了。多謝淩少主的款待。”
風淩微微欠了欠身,臉上帶著一抹溫潤的笑容,目光卻是直勾勾的落在了玉傾歌的身上,對著玉傾歌一字一句的道:“這一切都是看在傾歌公主的份兒上。隻希望傾歌公主不要忘記了風淩。若有時間,經常來這裏坐坐才好。”
玉傾歌下意識的往周一笑的身邊靠了靠,臉上浮現出一抹濃重的戒備和狐疑之色。
風淩為了盡一盡地主之誼,直接將一行人送到了門口,才拱手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各位,後會有期。”
梁和平對著風淩父浮現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拱手道:“多謝淩少主。後會有期。”
而周一笑和玉傾歌兩個人,倒是根本沒有一丁點兒想要理會人的意思。
讓人尷尬的是,風家的門關上了之後,一行人才發現外麵居然隻有兩匹馬。
梁和平和玉玲瓏倒是無所謂的,之前他們過來的時候就是騎的同一匹馬,這個時候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如今有問題的是,周一笑和玉傾歌。
在周一笑看見門口隻有兩匹馬的時候,就想著的是,讓玉玲瓏和玉傾歌乘坐一匹,然後他和梁和平一起。
可是如今,梁和平已經率先和玉玲瓏在一起了,那剩下就隻有一個可能。
要麼讓玉傾歌一個人騎馬,他步行。
要不就是他和玉傾歌共乘。
可以看得出來,玉傾歌是很想和周一笑共乘的,可是,周一笑卻不這樣想。
畢竟,周一笑覺得這是很好的一個接近玉玲瓏的機會。
梁和平轉身看著周一笑,帶了幾分詫異的道:“周國太子這是怎麼了?難道說,還不肯帶著傾歌公主一起回去嗎?這密林之中,可是危險重重。若不小心發生了什麼意外的話。隻怕周國太子會後悔莫及了。”
原本周一笑就在各種糾結,如今更是被梁和平如此奚落,整個人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起來,沉聲道:“本殿的事情,不勞煩梁國太子。傾歌公主,請吧。”
在玉傾歌的眼睛裏和心裏,最開始被梁和平那樣說,的確多少都會有一些沒麵子。
不過如今,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結果,那玉傾歌也就不會計較這樣多了,反而臉上還帶著十二分笑容的對著梁和平屈膝,代表著感謝,然後才將手伸向了周一笑。
周一笑原本的意思是想要讓玉傾歌自己給爬上去的。
卻不想,玉傾歌竟然這樣自覺的直接就將手給伸了過來。
這一下,倒是讓周一笑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知道自己是應該伸出手去將玉傾歌接著才好,還是應該采取其它的法子。
風淩看著玉傾歌臉上那顯而易見的尷尬之色,眉頭緊皺的上前一步,臉上帶了幾分燦爛的笑容,對著周一笑道:“周國太子,還是快些吧。若是遲了,隻怕這密林之中的瘴氣就會讓諸位寸步難行了。”
周一笑略微猶豫了一瞬間,然後就翻身上馬,緊接著將手伸向了玉傾歌,一把將玉傾歌拉了上來,坐在自己的身前。
本來周一笑是有心要讓玉傾歌坐在自己身後的。
可是想到萬一等下急速奔跑的時候,萬一沒有顧忌到她,讓她摔下去了,豈非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