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歎了口氣說:“我知道你非常恨我,但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了,那個人既然能夠威脅我去害你的話,就早晚一天會真正的威脅到你的命……之前他確實給了我很多錢,才讓我確信這個人有能力把我殺了,整整20萬,當什麼都沒想就給我把款項打了過來。這個錢我分文未動,因為我不敢用,這完全是害人得到錢。而至始至終我覺得對方花這20萬,不過是為了讓一個學生去坐牢,或者是身敗名裂,失去了自己的前途。想想這些我就感覺可怕。”
少不凡馬上想到了一個人,那個被他打壞臉頰的情敵,那個小子如果要讓少不凡失去鮑丹妮,就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少不凡的形象毀滅。
少不凡說:“那你現在為什麼要說出來呢。”
“我已經說了,我隻是覺得良心上過不去而已。”
“那個人是個很有勢力的人,但卻沒讓知道是誰,不是嗎?”
“是的,一旦對方要做一件事情,特別是做一件犯法的事情,你說誰會讓人家知道自己出什麼機?他要說的話我隻不過是要讓你警惕起來,因為我總感覺那個人會馬上找到你。”
“說穿了你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你說啥我也可以不信。”
“信不信由你了,我的話就說到這裏。”
少不凡心裏隻想到了那個惡劣的明星,不過對方已經吃過苦頭了,就應該不會再做這種事情。
這樣的心情隻不過是持續了一周左右,他的手機收到了一張照片。
鮑丹妮出現在社交場合,那應該是酒會,更像是露天的派對。
他看著這張照片入神,過了許久,他才看到這張照片下麵有段文字,寫著如果少不凡無法在明天晚上回去,鮑丹妮會死於意外。
更準確說,對方正像是在開玩笑一樣,判定了鮑丹妮的死活。
少不凡極為肯定,這絕對不會是那個明星做的,那個家夥繼續嘴最硬,也不可能做出這麼荒謬的事情。對方就算是要自己死,也不可能用鮑丹妮來做威脅。
少不凡馬上下山,幫他到飛機場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他無論多貴都要一張機票,因為這張機票決定了他能在什麼時候回去。
當他回去的時候,回到自己那座城市的時候,時間是淩晨。
他攔下一輛出租車,他一心想要到鮑丹妮家裏去。
手機卻響了。
“哪位?”嗯是一個陌生電話,而且是在這個可疑的時間打過來,他有理由發問。
“好久不見啊,你這個警方的探子,可把我給害苦了。”
少不凡一開始沒有反映過來,畢竟對方的說話方式似乎與自己已經認識很久了。
他很快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讓他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