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道:“搞清楚情況好不好?早叫你們不要廢話了,你們再敢說一句話,讓把你們埋了。”
曹瑾瑞的手下惡狠狠地說完後,用手槍指著鮑丹妮。
少不凡說:“是我和你們結下的怨,拿這些人開涮幹什麼?難道你們這些混黑社會的就什麼道理都不講了?”
曹瑾瑞笑道:“你這個人腦子一定是壞了,既然你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就應該知道我們是亡命之徒,還會怕惹事嗎?什麼道義,都是狗屁!”
他瘋狂的大笑了起來說:“我這個人做事情比較謹慎,一旦要做,就會給自己留下所有的後路,今天你會死在這裏,而我會去國外逍遙法外。沒錯,就是逍遙法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輕蔑與狂妄的怒火,“我知道你是練武的,相信你在學校裏也碰到了一些麻煩,對我來說活下去的唯一的目標就是讓你能夠更煩心,或者說能夠折磨你是我最開心的事情。
少不凡說:“你們做的事情本來就沒什麼好張揚的,正常人都不會讓你們這種人逍遙法外。我現在隻有一個要求,我死在這裏是沒有關係的,你把他們放了……”
曹瑾瑞點了根煙說:“哦,有件事情我忘記告訴你了,或許你也根本沒有留意過,老何這個老奸巨猾的家夥,怎麼都沒有想到會被你這個年輕的嫩頭青給算計了。就在上個月,他被執行了死刑,他可以說是罪魁禍首,數罪並罰肯定是要死的。不過對我來說他死的還是那麼突然,那麼不可思議,因為幹我們這個行當人都知道自己早晚要死,或許比平常的要死的更早一點。可一旦有同行真的死了後,心裏就會感到很糾結,好像自己下一秒就會被幹掉。”
少不凡看了看鮑丹妮的父親,整個人已經不省人事了,血還在流,從頭上到衣服上,然後是地麵上,如果這樣下去話這個人一定會死。
他激動地說:“這樣好了,你現在就把我給殺了。”
曹瑾瑞愣了一下,說:“你小子是真的不怕死嗎?我倒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呀,隻要是人,或多或少的死亡總是有人恐懼的吧!來,告訴叔叔我,你對於死是什麼看法。”
他把煙頭朝著少不凡彈了過去,彈在了少不凡的臉頰上,煙灰染了一條痕跡。
曹瑾瑞訓練有素地從懷裏掏出手槍,走過去,直接指著少不凡的腦門說:“說說看,你對死亡有什麼看法。”
少不凡說:“我死得比較冤枉,你死的話可能就是皆大歡喜。”
曹瑾瑞的臉頰抽搐了一下說:“抱歉,在我看來你的死才是皆大歡喜。”
就在此時,少不凡的內心是心如死灰的,或者說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必要活在這個世界上。
他認定自己是害人精,把別人好端端的家庭給害了。
所以他想以死來解救鮑丹妮他們。
可是他的內心又很彷徨糾結。
一旦他死了,這些人又會如何對待鮑丹妮呢?
然而,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他直到隻有默默地接受接下去即將發生的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