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仁深深地了解這個社會,作為一個男人,如果自身不強大的時候,忍辱負重是必要的。
夜,在大城市裏已經不叫夜,那是另一個白天。
高一仁開著紅姐的奔馳繞著海灣行駛,一陣陣海風迎麵撲來,那股好似人間那複雜多變的人際關係味道一樣,充滿了魚腥味。
紅姐微笑著說:“仁弟,把車停在上麵,我們等著看日出。”
高一仁看著紅姐的眼睛問道:“現在幾點了?”
紅姐看了看手表說:“淩晨三點多。”
高一仁笑著沒有說話,他將車停好了。
這時,紅姐緊緊地牽起了高一仁的手,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的眼睛,他又不好意思地趕忙抽開了。
天空中,繁星點點,不凡有頑皮者向他們吐著舌頭。
高一仁下了車,跑過去給紅姐打開了車門,紅姐魅力無窮地下了車,他們一同坐在了一塊海岩石上麵了。
就連他們坐的海岩石都有了溫度,靜靜地等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紅姐看著高一仁好似看到了自己的男朋友,她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的眼睛說:“感謝你,仁弟!”
高一仁始終躲避著紅姐的眼神,不好意思地說:“說感謝的人應該是我!”
海風親吻著紅姐的脖頸,她的秀發飄逸,一股香味鑽進了高一仁的鼻腔裏,他似乎感到仙女下凡了。
這樣的情感氛圍裏,他們心裏都知道,彼此還有感情的懸殊,姐弟自持的關係隔閡。
雖然這是一種契合的愛,但是人本身的距離還是很遙遠。
紅姐不再是那個女強人,她像個天真爛漫的少女一樣,靜靜地等待著旭日東升。
高一仁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紅姐的美,在他的心裏這就是完美,不可碰觸的完美!
就這樣,那人間第一縷美麗無比的陽光照到紅姐那美麗的臉孔上時,紅姐才從夢鄉裏走出。
紅姐看到自己枕著高一仁的大腿睡著了,也有點不好意思了。高一仁卻始終沒有合眼,他在想紅姐說的貼身保鏢的職責,大概就是這樣安靜地保護一個人吧!
紅姐微笑著說:“辛苦你了,謝謝!”
高一仁看著紅姐,微笑著說:“不客氣,應該的!”
他們靜靜地看著旭日東升的美景。
海風吹拂著紅姐的發絲,那一縷香水味撲鼻而來,高一仁被這樣的味道吸引著。紅姐那S型的身體在陽光下是那樣的魅惑人,迷你裙更是把美臀翹起,讓他再次感到她是天仙下凡。
金色的陽光灑在了紅姐的身體上,她似乎真的變成了仙女了。紅姐在高一仁的眼裏是完美無缺的女人,是一個成熟而有故事的女人。
高一仁心裏的小櫻可是個單純,青春可愛型的,她的微笑依然是那樣的美麗,美麗到視如玻璃杯一樣的易碎。他情不自禁地傷感起來。
他們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朝陽,沒有說話,然而,彼此的心裏如海浪,洶湧澎湃。
高一仁的手機響起,他一看是家裏打來的,他接起,隻是聽到電話那頭哭著,是媽媽在哭著。
高一仁趕忙問道:“媽,媽,你哭什麼?”
紅姐猛然從美景中抽身,她趕忙問高一仁:“你,你媽媽怎麼了?”
高一仁沒有顧得上理會紅姐的問話,隻是專心致誌地聽著媽媽的哭聲,終於電話那頭說話了,媽媽說:“你, 你奶奶去世了。”
高一仁也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淚,說:“我今天就動身回來。”
高一仁掛斷電話後,紅姐著急地問:“怎麼了?”
高一仁流著眼淚說:“我,我奶奶去世了。”
紅姐看著高一仁流淚的眼睛問道:“哦!奶奶高壽?”
高一仁說:“七十七。”
紅姐說:“奶奶也是高壽了,節哀順變!”
不過紅姐心裏在納悶,現在的社會了高一仁的媽媽還對婆婆有這樣的感情,而且在電話裏哭著告訴這樣的事情。
紅姐開著車把高一仁送到了火車站,高一仁紅著眼睛告別了紅姐。紅姐也是真心的為這短暫的離別而傷感,可是她卻分不清高一仁是為了奶奶還是自己?
紅姐走出火車站,開車回家的路上恨自己沒有問高一仁,還回來嗎?或是問他什麼時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