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坐的包間簡直可以就坐十幾個人,那金光閃閃的燈光真是皇家氣派十足,就連服務員都是專業酒店管理學校畢業的,而且很是漂亮。
三哥微笑著說:“不要被她們魅惑了,你可是沒有那個時間。”
紅姐看著高一仁說:“你,你敢嗎?”
高一仁說:“不敢。”
他們都嗬嗬地笑著。
一道道海鮮菜端上桌,高一仁看著十幾個人都夠吃的菜在想,窮人省吃儉用還是窮人,富人鋪張浪費依然是富人,看來窮富不是牙縫之別,而是人的根本性區別。
高一仁隻見三哥和紅姐在每個菜上夾一點。
高一仁看著一些海鮮無法下手,他也不好意思問怎麼吃。其實,人們常說男人的氣場大,可是,這兩個女人的氣場才大,以至於高一仁覺得自己很懦弱,而且不配與她們一起用餐。
走的時候,高一仁準備讓服務員打包,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如果這樣自己顯得就太寒酸,再者掏錢的人是紅姐,而不是他。
按道理,按請客禮儀,這頓飯再怎麼說,得男士主動出擊,可是高一仁搜了搜自己的口袋,簡直可憐的很。更可憐的是,口袋裏的幾百元也是紅姐給他塞進去的。
沒有人能體會高一仁目前的心情,雖然他被娛樂會所裏的同事們羨慕嫉妒著,但是他這才真正的感到作為一個男人沒有事業,更沒有金錢,沒有能力,那麼這個世界再美好的東西也會溜之大吉。
何況,這個世界已經充滿了不可思議的銅臭的味道,讓人們像失去靈魂般瘋狂不已。
三哥告別了高一仁和紅姐去做全身水療去了。
紅姐開著車,高一仁覺得自己太飄浮了,使得自己不好意思。
紅姐按了一下高一仁的手說:“以後好好幹,我相信你會是一個偉大的男人,征服這個世界。”
高一仁看著紅姐的美唇說:“我不知道怎麼才能報答了你的恩情。”
紅姐微笑著問:“隻是恩情嗎?”
高一仁猶豫了一下說:“你,全部的愛。”
紅姐含情脈脈地看了一眼高一仁說:“以後多替我想想就是了。”
高一仁有些不知所措地說:“哦!”
紅姐將車停在樓下,高一仁下了車看著紅姐說:“那我回去了,你上去。”
“難道你不怕我被那群壞人欺負嗎?你就這樣對姐姐嗎?”紅姐有點生氣地說。
“那我住你這裏真不是個事兒。”高一仁看著生氣的紅姐說。
“那我出了事兒你高興了?還說你能幹大事,孰輕孰重都不分!”紅姐看著高一仁的眼睛說。
“我……”高一仁說。
“我什麼我,你替我想想就是了!”紅姐看著高一仁的眼睛說。
她直接走在了前麵,對高一仁很是生氣,不理不睬。
就在紅姐踏進電梯的那一瞬間,高一仁也跑進去。紅姐還是背對著高一仁,然而,高一仁卻按錯了一層電梯。
他們到了這層下去後,紅姐突然聽到上麵有很多人的腳步聲,她下意識地拉著高一仁的手躲在了一角,他們聽到有人喊,剛上來的人呢?
紅姐意識到,有人跟蹤,而且有人派人砍他們。
紅姐和高一仁的手緊緊地握著,他們從樓梯直奔向了樓頂。然而,那群蠢貨卻順著樓梯往下找了。
紅姐和高一仁站在樓頂上看到十幾個黑衣男子手握家夥追出了公寓大門。
這才使得緊張的他們鬆了口氣,紅姐還是生氣地說:“你就讓那些人砍死我算了,我也不想活了,好不容易有人保護了,然而,還是讓我失望!”
高一仁看著紅姐說:“是我的錯,不好意思。”他這才意識到,紅姐所謂的貼身保鏢來。
紅姐的臉上攤開了笑容,說:“知道就好。”
高一仁看著紅姐問道:“你覺得是誰委派的?”
紅姐說:“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南鋒的境外幫手。你看他們跑的步伐,以及嚴明的紀律,根本不是本地混混能體現的。”
高一仁看著紅姐的臉兒說:“我會永遠保護你的。”
其實,紅姐很是害怕那個說永遠的人,她的前男朋友不就是要永遠保護自己,然而,化為了無有。
紅姐在想,這個狗雜種南鋒真他媽的狗樣兒,和日本人勾結在了一起了。他又反轉想,這些人不是真正的來砍他們,而是初次的警告和挑釁。
突然紅姐的手機響起,紅姐接起了手機,那頭傳來一個沉穩的男人的聲音,說:“你們的三哥在我手上,拿錢贖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