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仁笑了笑,吃了一顆葡萄沒有回答。
麗娜·古拉看著葡萄樹說:“這樣的葡萄樹已經很老了,但是它們每一年都像是新樹一樣,長出了鮮嫩的枝葉,結出了豐碩的果實,真是讓人肅然起敬。”
高一仁雖然覺得麗娜·古拉的用詞有點人性化,但是表達的意思很好!這樣的葡萄樹的樹齡一般都四十多歲了,然而,它們還是生命旺盛,結出豐碩的果實。
可是,我們人類一到四十多歲,大都自暴自棄,不再學習進取,不再有所突破。當然,個別領域裏的個別人例外。高一仁在想。
高一仁拉起了麗娜·古拉,他們又幹起活來。
就在高一仁和麗娜·古拉埋頭苦幹的時候,葡萄酒莊的不遠處開來了一隊越野車。
高一仁和麗娜·古拉麵麵相覷,也不知道這是何方神聖?
那一隊越野車裏下來很多法國佬,麗娜·古拉抬頭看著遠方,這時葡萄酒莊的官家跑過來說:“那些人是另外一個葡萄酒莊的打手,他們要破壞我們采摘的葡萄。”
高一仁和麗娜·古拉趕忙跑了過去,隻見一個帶著墨鏡的大胖子法國佬笑著說:“我們是來收獲葡萄的。”
麗娜·古拉看著墨鏡男說:“我們的葡萄酒莊何以讓你們收獲。”
“嗬嗬,這你就不清楚了,今年的葡萄都得我們酒莊收獲,而且還是無償的。”墨鏡男笑著說。
高一仁在想,看來哪裏都有這樣的惡霸,原以為法國鄉村這樣美好的世界,竟然冒出來這樣打擾自己心境的惡霸。
高一仁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人正麵衝突了,看來今天不得不出手了。
高一仁習慣的動作是將女人保護在身後,他看著墨鏡男微笑著說:“在法國這樣美麗的國家不應該出現這樣的事情呀!何況人家也是辛辛苦苦栽植起來的。”
這個墨鏡男不知道高一仁和麗娜·古拉,他總以為是這裏的管家,他夢都沒有夢到國際名模和集團公司的董事長在這裏幹活。
墨鏡男冷笑著說:“你個中國佬,我幹掉你。”
他的話音未落,人已經站在了高一仁的麵前了,而且一記重拳就打過來了,高一仁一躲閃。
高一仁跳起來給了墨鏡男一腳,他倒退了幾步。
墨鏡男像野豬一樣衝向了高一仁,高一仁一拳打在了這家夥的腦袋上麵,他渾然倒地。
墨鏡男的其他手下看到老大渾然倒地,他們一擁而上,高一仁就和他們混戰開來,他感覺很是過癮。
不出十分鍾,這一群人都趴在地下哇哇叫。
墨鏡男看著高一仁在想,這家夥的功夫了得,還是走吧!
就這樣,高一仁一人解決了一群人,他們灰溜溜地走了。
麗娜·古拉緊緊地抱住高一仁的身體說:“我愛你,你真厲害!”
“我也愛你,沒什麼,保護你是我的職責!”高一仁微笑著說。
“哥哥,我不要職責,我要愛情。”麗娜·古拉撒嬌地說。
高一仁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其他工人簡直看傻了,這樣一個中國人怎麼就能打敗那麼一群法國佬。
這樣的風波平息後,可是,背後那個大佬卻不甘心了。
高一仁也已經想到了這些,晚上他們故意早早地休息了,然而,一群鬼鬼祟祟的家夥又來搗亂了。
他們提著汽油桶,準備放火,結果被高一仁埋伏下的人手抓住了。
他們見到高一仁後很是害怕,高一仁笑著說:“我倒要看看法國有沒有法律。”
隨即,他們報了警,人贓俱獲,警察也將這些人帶走了。
高一仁看著麗娜·古拉笑著說:“法國和中國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同,賣白麵的和賣白灰的也是擱不到一起,他們互相眼紅呢!”
最後,追根溯源是麗娜·古拉的葡萄酒莊這幾年一直在全世界口碑非常好,而且榮獲了很多大獎,就這樣引起了同行們的羨慕嫉妒恨。
麗娜·古拉看著高一仁的眼睛說:“沒有你,我可不知道怎麼辦?”
“我就是你的保護神。”高一仁笑著說。
麗娜·古拉牽著高一仁的手回到了房子裏,他們很是愛著彼此。
一切恢複平靜後,麗娜·古拉含情脈脈地看著高一仁的眼睛問道:“哥哥,你哪來的那麼大的能量,竟然幾下就搞定了他們?”
“是妹妹你給我的。”高一仁壞壞地笑著說。
“哥哥,真壞!”麗娜·古拉微笑著說。
高一仁看著麗娜·古拉那金色的頭發說:“你好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