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利亞姆早早地預定了帆船酒店的皇家套房。
紅姐看著這個金碧輝煌的套房說:“真是太奢侈了,以後不容許住這樣的酒店。”
儼然一副老婆的口吻。
高一仁看著紅姐說:“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不要往心裏積澱了。”
紅姐緊緊地抱著高一仁將頭伏在他的懷裏說:“我知道,你為我做的一切我心知肚明,不過,今晚上住宿後,明天立刻推掉,節約下來我們可以做好多事情。”
“好的。”高一仁微笑著說。
紅姐當然要好好享受享受這個夜晚了,他們來到餐廳吃了飯喝了酒,上來又一起沐浴。
紅姐的美麗簡直是永恒的,在朦朧的燈光裏很是刺激高一仁的眼神經。
他們的愛也是深度的,因為,他們有真愛!。
高一仁總是在心裏感激著紅姐對自己的好,尤其最初的愛,讓他逐漸地壯大。
高一仁的知恩圖報之心一直在紅姐的身上,殊不知紅姐當年卻利用了一瓶假酒哦!
這些已經是過去式了,著眼當下,他們雖然沒有結婚,但是所有喜歡愛慕高一仁的美女們一提到紅姐,她們潛移默化地認為紅姐就是老大,她們感到自己就是老三級別的,不過,除了遠在韓國的金慧賢例外。
金慧賢認為高一仁就是自己的,無論你回中國或是世界各地跑,你隻要有時間過來看看自己,知道韓國首爾還有一個家,她就心滿意足。
這個世界提倡感情自由,可是幾人能感情自由了。
大富大貴之人畢竟愛慕的女人也多,當然感情也多。
貧窮貧困之人,那麼就是結合,而不是感情愛情之類的東西。繁衍,才是最恰當的表達。
沒有瞧不起任何人,可是,我們該怎麼調理這一切呢?
紅姐看著高一仁的眼睛問道:“我知道你不願意早早地結婚,可是,你畢竟也要結婚的?”
高一仁猶豫了一下說:“其實,結婚與否那隻是形式主義而已,如果我們不相愛了,那麼結了婚也不是一個軀殼式愛情嗎?那與賈寶玉和薛寶釵的結婚有什麼區別呢?”
紅姐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她深知高一仁對自己的感情,可是,可是什麼呢?這樣也挺好,有個愛人陪伴,有著高級的生活,衣食無憂,金錢此時真如糞土,想怎麼花銷就怎麼花銷。
高一仁和紅姐穿著睡衣坐在了皇家套房裏的觀景台上,吹著海風,看著霓虹燈下的海麵,心裏很是舒服。
紅姐舉著酒杯與高一仁的酒杯幹杯。
紅姐的微笑很美,這讓高一仁永遠地讚美!
紅姐看著遠方說:“要不然富人們都瘋狂地賺錢,有錢了相應著世界觀也不一樣了。”
高一仁喝了口酒說:“隻要不是投機取巧,損人利己,原始資金不是肮髒的富人的財富應該合法保護,人家也付出了相應的汗水和辛苦。”
不過,看一看世界那些超級富翁有幾人擺脫了原始資金來源的肮髒呢?!以屠殺掠奪破壞大自然來的原始資金,讓地球人深惡痛絕。
沒有屠殺就沒有買賣,其實,這樣的話恰恰相反,應該是沒有買賣就沒有屠殺。
珍貴野生動物一個個瀕臨滅絕,有的已經滅絕,這都是我們人類而為。
高一仁和紅姐愜意地坐在觀景台上說笑著,高一仁也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小時候的自己來。
穿著布丁衣服,背著很舊的帆布書包,樂悠悠地走在山間小路上麵,那時候的自己是多麼的向往一包兔子奶糖。
那時候覺得,自己吃上一顆兔子奶糖就感到心裏甜滋滋的。
那顆兔子奶糖終究也吃上了,那是從巧巧嘴裏吃到的。
一個山洞裏,高一仁和巧巧在裏麵玩耍,巧巧吃著兔子奶糖,高一仁卻沒有吃過,然而,巧巧也是隻有這一顆兔子奶糖,而且已經吃在了嘴裏。
巧巧一臉天真地說:“你如果在我的嘴裏吃到,那麼就將這顆兔子奶糖給你吃了。”
“你說的當真嗎?我可沒有吃過這樣的兔子奶糖,你就等著吧!”高一仁看著巧巧的眼睛微笑著說。
高一仁最終在巧巧的嘴裏吃出了那顆兔子奶糖。巧巧的臉兒通紅,心兒激動不已,身體開始顫抖。
十二歲的世界,十二歲的心跳,在這個山洞裏激蕩著朦朦朧朧的感情。
他們知道這是心動,可是,畢竟年齡尚小,不懂得愛情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