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屍的年紀大概隻有18歲,正好符合林天逸的推算。
林天逸在男屍衣袖裏,取出一根毛衣針,上麵帶著絲絲血跡。
“他應該就是凶手,從殯儀館的通風管道內潛入進來的。”
林天逸把毛衣針丟在男屍的身上,對許沁說道:“你可能不知道,他的死狀,和我在荊城刑偵隊審訊的那個假凶手,是一樣的,這個人也是自作孽不可活,模仿偶像去作案,沒想到真的被偶像奪取了性命。”
許沁也是點了點頭,絲毫不同情男屍的慘死,她拿出了手機對著男屍拍照,留作案宗的圖片。
“聯係刑偵隊過來吧。”林天逸拿出手機,撥通了荊城市刑偵隊長劉濤的電話,在電話中講述了這邊的情況。
掛完電話,兩人離開了停屍房,走出殯儀館大門。
在門口的女屍家屬還沒有散去,見兩人出來,都圍了過來,向林天逸打聽著裏麵的情況。
“我剛才已經仔細檢查了你們親屬的屍體,頭部的傷痕不是殯儀館留下的,因為早在之前,荊城市就發生過一起凶殺案,作案手法和現在的是一樣的。”
“不過你們也別激動,潛入殯儀館的凶手已經為自己愚蠢的行為,付出了生命的懲罰,那人已經慘死在裏麵了,稍後荊城刑偵隊的人會過來處理。”
眾人聽完他的解釋,都放下了懸著的心,紛紛對林天逸表示了感謝,然後拿著鍬搞,駕駛著大型機械,離開了殯儀館。
“真沒看出來,你處理危機事件的能力,還是挺厲害的。”
許沁看著疏散的人群,很是滿意,微笑著對林天逸說道。
“那當然了,我也是從農村出來的,其實村裏人遇到事情,都會抱團來解決,互相幫助,其實大家也還是很淳樸的。”
“所以對於這種事,我們就應該站在他們的利益上去考慮,設身處地的去理解他們,而不是動不動就上去亂動拳頭。”
許沁點了點頭,又發現他說的其實是自己,伸手把他輕輕的打了一下,詳怒道:“說誰亂動拳頭了!”
“沒……沒……我說的我自己……”
林天逸惶恐著解釋道,沒想到許沁看著感覺是冷冰冰的,發起脾氣來,和張心諾大小姐是一模一樣。
……
林天逸和許沁返回了TH總部,回到了各自的辦公室中。
林天逸靠著皮椅,坐在落地窗旁邊,俯視著湖水蕩起的波紋,腦海中重複回想著案件的起起落落。
從胡皓雲的女兒成為最後一個受害者,荊城市真正的連環殺人凶手,再也沒有對女性出手過,除了用鬼毒殺害頂包的人,和模仿自己殺人的粉絲,沒有再出現真正意義上的受害者。
殯儀館的男屍為何被下鬼毒,是惹怒了真凶,還是觸犯了他的利益,林天逸卻是想不通。
到了下班時間,林天逸任然沒有絲毫頭緒,收拾東西下了樓。
他在車庫取出了TH調查組的專車,開車去鑒定中心接上了張心諾。
因為他把人家的天價跑車開出去撞報廢了,所以一直覺得過意不去,雖然他賬戶裏的錢,也足以再給張心諾買一輛,但是心諾卻是死活不同意。
為了表達他得歉意,他準備帶張心諾好好的吃一頓大餐,然後再給她買點女孩子喜歡的禮物。
林天逸帶著她又到了希維爾餐廳,他還記得張心諾喜歡的菜品,直接過去在前台點齊。
兩人飽餐一頓,然後開車到了商場,之前張心諾離家出走,收拾東西的時候有些慌忙,所以有些衣服沒有帶到林天逸的家中。
他帶著張心諾直奔奢飾品服飾專賣店,指著品種繁多的服裝,對張心諾說道:“喜歡哪些,隨便挑。”
“喲喲,今天鐵公雞怎麼舍得拔毛了?”張心諾笑著對他說。
“呃……之前不是把你車弄壞了嘛,想給你補償點東西。”
張心諾聽聞臉上頓時不開心,伸手掐了一下他的手臂,說道:“都說了多少次了,不許再說什麼補不補償的!”
她又喃喃自語道:“我還以為你是對我好,才想著送我東西的,原來隻是歉意罷了,臭小子,負心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