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夾腚滾!”沐楓晴不耐煩了。
滄溟黯淡退場。
“哈哈哈,李兄說的是,說的是。黃忠那老匹夫,也就是年紀勝過我們而已啊。”兵士丙笑道。
“哈哈哈……”兵士乙附上YD的笑聲。
兵士甲繼續說:“開玩笑歸開玩笑,隻是那老家夥早已不堪重用,為何還是比我等兄弟居於高位?這真叫人憤恨不平啊。”
沐楓晴聽到這裏,忍不住插嘴道:“被你們說成這樣,應該是黃老將軍會感到憤恨不平吧。”
兵士乙轉過身盯著沐楓晴喝道:“哪裏來的野小子!本將軍講話哪有你插嘴的份!”
“我不是插嘴,你們侃大山的功夫牛逼哄哄沒錯,不過比起真功夫來,你們也隻配給黃忠將軍提提鞋底。”沐楓晴開始舉事實,“黃忠將軍年近七十仍可開三石之弓,膂力千斤,定軍山一役斬魏國名將夏侯淵。你們現在年當壯年都辦不到,隻會在人背後磨嘴皮子,有意思嗎?”
兵士甲被說到痛處了,怒道:“你小子不讀書不看報,不了解國家大事,滿嘴胡說八道什麼啊?要不是本官寬大為懷,早就剁了你了……”他話還沒說完,隻聽得“嗖”地一聲弓弦響,天上一隻大雁被射中脖子栽了下來,三個兵士一驚:“是誰?”
“是我!”隻見一個披堅執銳,威風凜凜的老人走了過來。此人長白胡子遮嘴長度達到了腰,一身灰黃鎧甲,紅色腰帶、紅色護腕、紅色戰靴再加上赤兔馬尾巴一樣紅色帽纓映襯出來的醒目裝扮非常的拉風。
“拜見裨將軍!”三個兵士一齊彎腰拱手。
原來這個老英雄就是黃忠啊,沐楓晴先從外貌上讚了一個。
“諸位同僚,黃某閑來無事,彎弓射雕以為自娛,但是箭藝未精,打擾諸位談話了。真是抱歉。”黃忠帶著很強大的氣場。
兵士甲趕緊說道:“將軍客氣、客氣了。”
兵士乙的嘴也像見了爹似的叭叭說道:“我們對將軍出神入化的箭藝都萬分景仰的,將軍今日一出手,果然讓眾弟兄開了眼界。”
“見風使舵的屎殼郎自然該多開開眼界,要不然怎麼能知道自己的斤兩。”沐楓晴不無挖苦地說道。
“你!”這個連剁沐楓晴的心思都有了的兵士乙被激怒了。
“我什麼我?我跟你一樣拉不動三石之弓,也沒有膂力千斤,隻是我不會學人磨嘴皮子吹牛而已。”沐楓晴仗著黃忠在有恃無恐地諷刺道,“倒是你們背後說人壞話的功夫卻跟老將軍的箭藝一樣出神入化,真是令人佩服,佩服。”
兵士乙聽到這裏害怕了:“將、將軍,別聽這小子瞎扯淡。”
黃忠很老成,對兵士說:“嗬嗬嗬,這位少年年幼無知,各位別跟他計較。”
兵士甲見好就收道:“老將軍說的是,我們這次就原諒他吧。”
兵士乙也說:“好,看在老將軍的麵子上,我們走。”
說完三人出城去了。
“將軍,你對他們太過客氣了。”沐楓晴看著三人遠去的背影忿忿不平道。
“黃某年事已高的確是事實,如今長沙太守朝廷裏麵有人,黃某無用武之地,也不能怪他們有此想法。”黃忠來回踱了幾步,歎道,“小兄弟剛才為我這老骨頭美言了兩句,黃某請你喝杯酒,算是感謝你的讚詞如何。”
“不敢當、不敢當。但若能與將軍共飲,亦為生平之樂事,在下就欣然從命。”沐楓晴連忙客氣道,心想機會大好,趁此勸他歸位,離回歸21世紀又邁進了一大步。
“哈哈哈,那我們走吧。”黃忠說完領著沐楓晴進了旁邊的酒館。
這酒館名起的有學問,叫“酒之館”,就像你不好意思說糞坑而說糞之坑一樣的。
酒館裏麵剛好有張空桌,兩個人對麵而坐,目測這酒館裏也就這麼一張桌子。
黃忠叫道:“小二,來一壇女兒紅!”
這女兒紅可是好酒啊。地方風俗,誰家要是生了千金,就釀幾壇酒埋在地下,等到女兒出嫁的那天挖出來喝,故稱女兒紅。想想十幾年的陳年老酒,能不香嗎。
“是、是。”小二殷勤道,“將軍酒力不減當年,是小店的大主顧啊。”
沐楓晴心想,反正也是黃忠請客,不喝白不喝,對小二說:“夥計,我也來一壇女兒紅。”
黃忠一聽沐楓晴這話,麵有喜色:“哈哈哈,小兄弟也是豪氣衝天啊。”
“酒逢知己千杯少。”沐楓晴趁機套近乎,斟滿酒端起來對黃忠請道,“小弟先敬一杯,幹!”
“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