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穿上將軍鎧後擺著各種姿勢:“威武……雄壯……”
陸遜也拿著穿在身上的巫袍興奮地仔細觀摩。
沐楓晴看到他倆沒有離開的意思,隻好把他兩個從武器鋪裏拉出來:“咱出城了。”
許褚仍癡癡地問道:“我……神采嗎……”
陸遜也誇張地說道:“這衣服穿上以後,我感覺到體內源源不斷地湧出了無限內力,太神奇了。”
沐楓晴隻好無奈地說:“孩子們,走啦。”
許褚和陸遜聽到“孩子”二字,才從自我陶醉中清醒過來。
陸遜問道:“咱們還沒有幫助趙將軍,就這樣走了嗎?”
沐楓晴說:“磨刀不誤砍柴工,咱們先準備好給趙將軍化妝的東西再去打仗比較好。”
“攻欲利其戰,必先利其器。”陸遜接道。
沐楓晴雖然聽起來不是那麼順耳,但也高興地拍拍陸遜的肩膀:“就是這樣。咱們出發!”
三個人離開北平,一路南下,途中發現了一條新開的運河,看起來像是要引黃河水用的樣子。
沐楓晴問陸遜道:“伯言兄,這條河是新開的吧?我記得咱來的時候還不曾遇到。”
陸遜觀察了一下說:“是的,咱來的時候還沒有呢。看河上那座橋,標準的山山寨長江大橋啊。”
“山……山寨……長江大橋……”許褚不解地問道。
“魯班造了座長江大橋。龐統為了世界和平造了座山寨長江大橋。這座橋又跟山寨長江大橋類似,因此稱為山山寨長江大橋。”陸遜長話短說地解釋。
“山山寨長江大橋,伯言兄你還真是有才啊!”沐楓晴調侃道。
陸遜卻一招手認真地說道:“此河是引向前麵村子的,不知道村子裏發生了什麼情況,不如我們去看看。”
“好啊。”沐楓晴很樂意,萬一遇到三國名將那就更好了。
走到近前,村口豎著兩個石柱,左邊那個石柱上刻著兩個大字:“钜鹿”,下麵隱隱有一些蠅頭小字,沐楓晴走過去仔細觀察,發現這筆跡分外的熟悉,沒錯,就是美周郎的傑作:“字真醜替石頭惋惜”。沐楓晴吃驚不小:怪不得雲遊四方的陸遜肯拜周瑜為師呢,原來周瑜早就漫步天下,眼界無比開闊啊。
沐楓晴進了村才發現狀況的糟糕程度:土地龜裂,草木枯榮,開挖的那條運河竟沒有一滴水!一個書生打扮的村民看到沐楓晴三個人進來,憂鬱地上來搭腔:“唉……小兄弟,你說這上天到底是怎麼了,再不下點雨,我們钜鹿村民可都要死光了!”
“旱災而已,不必著急。”沐楓晴不懂得安慰人。
“你有沒有同情心啊!”那書生怒了,“無惻隱之心,非人也!”
陸遜趕緊替沐楓晴賠不是:“這小兄弟沒讀過什麼書,請多包涵!”
“七!”書生的眼裏充滿了鄙夷。
再往村子裏麵走了幾步,沐楓晴才發現這旱災的情況早已超出了地球人的控製了:土地幹得就像一塊塊的西瓜皮,隨便就能揭起來。一個老太太抱怨道:“唉!再不下雨,田裏的稻子可都要枯死了!”
老爺爺同樣滿臉的愁苦:“小夥子啊,你說蒼天是不是把我們這個村子給忘了,我們這兒已經大半年沒下點雨了!萬物不生,我們隻能活活餓死啊。”
“我看到村裏人不是挖河引黃河水進來了嗎?”沐楓晴奇怪地問道。
“唉,別提了。”老爺爺痛苦地回憶,“我們的確是想把黃河裏的水引過來灌溉土地,好不容易大家辛辛苦苦挖了條溝,剛把黃河口通開,黃河南岸決口了,水位一下降了6米。反而把村裏的地下水都引過去了。”
“我擦來!這違反基本的物理常識啊!”沐楓晴驚訝道。
“什麼?”老爺爺表示不懂。
沐楓晴發現說漏了嘴,趕緊搪塞道:“這村裏真是幹得無法收拾啊。”
這時候一個穿著綠袍藍邊,頭戴黃色布條大中分頭的村民走過來插嘴:“年輕人,有事嗎?”
“沒事,沒事。”沐楓晴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看你談吐不凡,打扮華美,必是達官貴人啊。”黃色布條男恭維道。
沐楓晴最受不了別人的稱讚了,馬上忘了剛才的打算:“我初到此地,觸目所及上萬物蕭條,一片枯槁,看來你們這裏發生了嚴重的幹旱。”
“可不是嗎!再不下雨的話,叫我們如何生活下去!是不是蒼天已死,忘了我們這平民老百姓的存在啊!”黃色布條男激動地說。
沐楓晴歎道:“時空大亂,漢末時的天下災劫還是沒有變。”
“你說什麼?”
“噢,沒說什麼。”沐楓晴發覺自己說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