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沐楓晴無言以對。
“對呀!”華佗點頭對沐楓晴說,“他們一定是靠服用神中藥我艸才活下來的吧!那玩意兒不僅延年益壽,還能消除饑餓排遣煩惱呢!”
沐楓晴一把把華佗推進了太史慈家,自己隨後跟進去大聲招呼道:“太史兄,好消息,好消息。”
不料眼前卻是一片暗殤:隻見床上躺著一具骷髏,長滿了野草,而穿著太史慈衣服的物體竟是一副風華了的幹屍!整個屋裏都是死後無法安葬的悲涼之氣。
“我艸!都TMD餓死了!看看你幹的好事!”沐楓晴雙手扯著華佗的領子吼道。
華佗卻笑著說道:“莫著急,小兄弟。接下來就是見證神醫的時刻!”
沐楓晴被華佗的自信打動了,鬆開他坐等奇跡的發生。
隻見華佗閉了眼,雙手在胸前如抱大缸狀,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動若脫兔地把手向前推出,大喊道:“我艸~~~~~~~”
華佗動作範圍稍稍出現了偏差,他的手忍不住碰到了太史慈的幹屍,啪嗒一聲歪在地上,竟跌了個粉碎,變成了血淋淋的新鮮碎屍。
“我艸!”沐楓晴的心徹底地涼了,“太史悲劇男啊!”
華佗的氣息前進到床上,床上的草如蒼蠅的幼蟲一樣紛紛爬到那具骷髏裏,骷髏蠢蠢欲動,最後坐了起來,重新變成了太史慈的媽!
“我艸,詐屍啊!”沐楓晴忍不住叫道。
華佗輕鬆得意地說:“不是詐屍,是起司回生。”
“是起死回生好不好?你好歹也是一代神醫,用詞上要顯出大師的範兒啊!”
太史慈的媽張開眼看看,在地上發現了自己兒子的屍體,臉上頓時仿佛吸入了三千瓦的地獄屍氣輻射,大哭一聲:“我滴兒啊~~”哭完兩腳一蹬,重新斷了氣。
沐楓晴被眼前的一幕雷得外焦裏嫩,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華佗撓撓頭說:“我艸,不可能啊!”
看到華佗無辜的樣子,沐楓晴氣得大叫道:“什麼不可能啊,都是你這個三腳貓害死了他們母子的!你要是三個月以前進來看病,就不會發生這種詭異的事了!”
華佗自言自語道:“一定是我進門的方式不對。”說完徑自出了門。
沐楓晴還沒來得及反應,華佗已經重新推門而入:“小兄弟,你好!”
“我不好。”沐楓晴冷冷地說。
華佗沒理會沐楓晴的冷落,深吸一口氣,肚子脹得像個水缸那麼大,然後大喝道:“我艸~~~”
屋裏頓時像打了一炮一樣激動,地上太史慈的碎屍被華佗噴出的氣流吹得如漫天血雨,紛紛揚揚落下來,竟像大變活人一樣,出現了一個活生生的太史慈,而床上太史慈的媽恰如被心髒起搏器電擊十三下一樣,恢複了呼吸,仍舊躺著床上睡去了。
沐楓晴上前摸摸熱乎乎的太史慈,精神恍惚地嘀咕道:“剛才我一定是在做夢。”
太史慈見到沐楓晴,張嘴說道:“壯士,什麼事?這麼匆匆忙忙的!”
“哦……”沐楓晴從慌亂中恢複過來,用手一指華佗,對太史慈說,“你看我帶誰來了?”
“這位是?”太史慈打量著華佗。
“這位就是華佗華大夫。”華佗趁機裝逼。
太史慈驚喜道:“啊……您真的是華佗華神醫!”
“神醫不敢當,老夫正是華佗。”華佗自我陶醉地說道。
太史慈救母心切,馬上懇求道:“那真是太好了,有請華大夫先為我娘看看。”
華佗走到床前把了把脈。
華佗望聞聽切之後說:“老夫人之病非一般疾病,乃疾穢深藏心脈,導致周身血氣無法循環,必須斷介除去疾穢才行。”
太史慈聽了久久不敢回話,最後艱難地問道:“難道要剖心?”
華佗最喜孝子,微微歎道:“唉,此乃大不得已。老夫人年事已高,恐難接受此手術之劇痛,然而不盡速剖除疾穢,待病入膏盲,就當真無藥可醫了。”
太史慈眼裏閃過一絲猶豫,終於下定了決心:“還請先生想想辦法。隻要母親的病能夠快點好起來,子義願意為先生做牛做馬報答您。”
華佗卻說:“可惜我畢生所窮究之藥劑麻沸散尚未完成,現下隻有權宜之計,希望可行。”
華佗轉身對沐楓晴說,“相如小兄弟,還請你為我張羅兩種藥物,一種叫臭麻子花,其花色白有毒,會使人失去知覺,老夫知道北海一帶就有此物。另一種叫曼陀羅根,紅果白葉,隻生長於高山之中。但曼陀羅根本屬西域之物,老夫也不知道如何尋得。若有這兩種藥物,也可以暫時作為麻醉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