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是什麼大事兒,你是沒見李沐兮那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都跟失去了全世界一樣。”
“這樣說來,我看你是真的還挺在意她的哦,不會是喜歡上了吧?”孟昊天在旁邊開玩笑說著。
“嗬,還喜歡呢?我是看他太傻了。”
......
“我看呀,你甭解釋什麼啦,分明就喜歡上人家哪還需要那麼多理由。”孟昊天見宋易辰在一直說不停,就打斷他的話調侃道。
宋易辰聽著,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反駁是好,就順手拿起桌子上的抽紙扔過去。誰知,孟昊天一個旋轉就巧妙躲過去了。
“喲,這小性子使的,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呢?”
宋易辰像是沒有語言天賦一樣,或是並不喜歡與別人在不確定的“八卦”上浪費口舌;而孟昊天則是個很喜歡調侃的人,看似整天都在胡言亂語,但也有一顆認真的心。
短暫平靜之後,宋易辰在辦公桌前坐下:“你今天來辦公室幹嘛?怎麼,還真怕我把公司給賣了?”
“今天我可是以主治醫生的身份過來的,所以想和你繼續聊一下上次遺留的話題。”說著,孟昊天從公文包裏拿出筆記本電腦,看樣子是想來一次深度探討。
“這可是在我上班的時間,很忙的沒時間回答你那些無聊的話題。”
每次在談及個人感情問題時,宋易辰就不願再多說什麼。但作為心理醫生的孟昊天,則一再要求他把某些話說出來,不要總是憋在心裏,這樣才能達到治愈的療效。
“那你給我說說,平常有時間嗎?再說了,我也很忙的,今天算是抽空過來,所以趕緊坐這兒開始吧!”
深知這次肯定是逃不過,宋易辰才勉強答應要接受孟昊天那“不慎精湛”的醫術。兩人在落地窗的沙發上坐著,一壺清茶騰起野間的清香,從遠處來看更像是老友在嘮嗑。
在孟昊天正要開始提問的時候,宋易辰換了個在他自己更為舒適的坐姿:把雙膝抱在懷中。
“呀,我都還沒開始說呢,你至於擺出這樣防禦的姿態嗎?”
“那是你的問題啊,我隻是在做好我這邊的準備而已。所以說啊,嫌麻煩的話直接給我開點兒安眠藥就是了。不就是輕度抑鬱嘛,也沒網上說的那麼嚴重。”
孟昊天拿起身後的抱枕朝著對麵忍了過去,嘴裏還說著:“做我們這一行的,什麼樣的人沒見過?所以,你還是老實一點兒接受谘詢吧。知道嗎?這要是按門診上的收費,我可是看在朋友的麵子上給了你很大的優惠呢,臭小子。”
看著孟昊天一臉正經說話的樣子,宋易辰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隻是用手指輕輕掃了下肩膀,嘴裏小聲嘀咕著:“切,不就是心理醫生嗎?”
“還有,我之前是怎麼給你說的?你並不是什麼抑鬱症,知道嗎?這點兒你要牢牢記住,別動不動就說什麼抑鬱症的,弄的都跟我多不專業似的。”
孟昊天這樣嚴肅的話語,宋易辰也並沒有反駁,畢竟在心裏或多或少都會認為眼前的“庸醫”說的尚有道理。退一步來說,話說多了也隻會被抓到把柄,就算是在心理醫生麵前也不想展現出自己赤裸裸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