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陽城州牧穆克起初是以一幅畫得到的賞識,那麼畫工一定可以。
“穆克,你能否將兩個扳指畫出來?”隻有先畫出來,再查找史書,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了。
“我、我並未仔細見過……”
“我說,你畫!”
“是!”
“至於這些屍首,就先運回州衙停屍房,派人把守悅翔閣,裏麵的任何東西都不能挪動!”
是!
我與杜銳走在前方。
唉……本想躲躲清閑,卻又惹上了瑣事。
州牧府,書房…………
“敢為二位到底是何方神聖?”
他忍了這麼久,終於開口了。
我不說話,隻是品著茶。
他繼續說道:“我看二位對案件觀察如此詳細,安排也博為得體,莫非二位也是官場中人?”
“穆克,你行政不錯。百姓對你博為滿意!我沒看錯人啊!”
啊?
杜銳與我對視一眼,“穆大人!你的恩師在此,還不拜見嗎?”
恩師?
“莫非、莫非您就是馮丞相?”
不然呢?
“恩師在上,請受學生一拜!”
我嚴肅的說道,“好了!我們此行是微服巡行,不要將我們的身份說出去!”
“是!”
“拿好筆墨,畫!”
是!
我開始回憶扳指:閣主的扳指是青中透白的,上麵隱隱約約有著騰雲的圖案,正中間雕刻著一顆有波浪狀的小珍珠。
夫人的扳指是淡紅色,也微微泛著白光,上麵是梅花的圖案,正中間雕刻著一朵小梅花,以純金鑄成。
“恩師!”
接過畫紙,確實八九不離十。
“看這模子,應該是皇室的東西。做工卻不像北國與沁國的物品。有沒有什麼書籍是記載其它國家物品的?”
“沒有!”
可惡,看來隻有另行它法了。
“將悅翔閣閣主的詳列調閱出來。給杜編修查閱!”
“是!”
“此外,將淮陽城開店鑒寶上了十年的老板全請來!”
“是!”
隻有從這裏入手了。
恩師……
“你想說什麼?”看著穆克欲言又止,我問道。
“恩師,要不要將昨日一起辦婚宴的蘭嬌夫婦請來?”
他們是一起辦的婚宴,會不會知道些什麼?
“也一並請來吧!”
“是!”
穆克退下,我開始撒嬌“杜銳,人家好累哦!又偷不了清閑了。”
嗬嗬,“沒事的!”
杜銳將我摟入懷中,“我們以後的日子還多的是!”
撲哧。
不一會兒,閱曆送來。
“我陪你看!”說著,我拿起另一本查閱。
“玉兒。”
“嗯?”
“你看這裏,悅翔閣閣主原名叫鄒鬱。”杜銳指著書籍。
“鄒鬱?”嶽城前朝乾鬱國的皇室姓氏?
“莫非那是乾鬱國的東西?那麼,他夫人也是乾鬱國的人?”杜銳說出驚人的想法。
“杜銳,乾鬱國不是在二十年前被尉遲雷滅了,最後建立嶽城了嗎?”難道乾鬱國還有後人?
而滅門慘案就是想將乾鬱國遺留的皇室斬草除根?
“來人!”
我朝外喊道。
進來一個護衛,“去叫州牧大人將李朝禦史所書的《乾鬱國論錄》取來!”
“是!”
希望這不會影響兩國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