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等柳夏醒來的時候齊小飛他們四人早早的離開不見,柳夏一個人坐在院子裏,現在小虎因為半年沒有走路所以一時半會走不起來,詹姆給自己的兒子做了一個用木頭做成的輪椅,小虎坐在上麵柳夏坐一旁兩人正聊得不亦樂乎。
“柳先生早!昨晚睡得可還好。”詹姆走了過來微笑著跟柳夏打了一個招呼,然後看著自己嘻嘻哈哈的兒子臉上盡是滿滿的笑容。
“還好。柳夏擺了擺手說道。
“對了,那幾個人…?”詹姆左顧右盼都沒有看見齊小飛他們一夥人然後看著柳夏問道。
“他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便先走了。”柳夏淡淡的說道。
詹姆知道柳夏不想在這事情上有過多的回答於是不在問了,因為這是一種禮貌,人與人之間的一種禮數。
“這樣啊!”說著詹姆轉頭離開,然後把其他的藥材收拾了一下,而柳夏則是繼續和小虎在一起笑著玩,小虎和柳夏早就熟悉,所以每一次見麵都擁有著親切感,雖然時隔多年,可是在小虎的心中柳夏已經是一個抹不掉的重要人物,畢竟柳夏給他的影響還是比較大的。
“詹姆我們去一踏巴菲特那裏吧!”待詹姆坐下來之後柳夏看著詹姆說道。
聽見要去巴菲特那裏,詹姆忽然一陣顫抖,好像要遇見什麼害怕的東西一樣。
柳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夥計堅強點,有些事情一味地躲避是躲避不了的與其不然勇敢的麵對,要知道你可還有一個兒子啊!”
“可是,巴菲特是我的嶽父家大業大,我們能見到他麼?”詹姆有些不敢肯定的看著柳夏說道。
“隻要我在你一定會進去的,而且不但能進去,而且當年的一些事情可能會水落石出的。”柳夏嗬嗬的說道,示意詹姆不用緊張。
“竟然如此就拜托柳先生了。”詹姆激動的說道,他等這天已經等了很久,忍了很久,要不是這些年來到處尋醫給自己的孩子治病的話他早就衝上巴菲特家討要一個說法。
現在可好了,他相信隻要麵前的柳先生能夠幫助自己的話這事情就水到渠成到時候自己一定會知道當年發生的所以事情,可他卻要巴菲特親口告訴自己。
在他的眼裏雖然不知道麵前的柳先生究竟有什麼能力,可是自己還是義無反顧的相信他,因為這是直覺,他相信這個神秘的柳先生是一個大人物,而且不是一般的大。
因為當年麵前柳先生可是在他和自己的妻子麗娜麵前殺死十多個持著槍的軍人,最後竟然毫發無損,從而看得出這柳先生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大。
'正午時候。
柳夏和詹姆兩人出來家門,巴菲特的家住在南麵,是這個地方最大的地主,家裏有家丁和侍女幾個,以前是因為麗娜的緣故巴菲特從歐盟獲得了不少的東西,其中什麼先進的東西都有。
“一會兒到巴菲特家的時候你在前麵我在後麵看著,如果不到危機時刻我是不會出手的。”柳夏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地說道。
“我知道,放心這畢竟是我和巴菲特的的事情,柳先生能跟著來已經算是我的福氣了,鎖事的話又這麼敢隨便麻煩柳先生。”詹姆點了點頭說道,他明白柳夏的良苦用心如果自己連這一道坎都沒辦法跨過去,恐怕這輩子都會抬不起頭的,還有最重要的是自己的還有就是自己的孩子小虎,為了孩子他在心裏告誡自己一定要勇敢。
此時巴菲特的的家裏,一個身穿藍色休閑服的男子正躺在沙發上一臉悠閑的看著麵前的畫說道:“嘖嘖!這畫果然不錯。”
“巴菲特,事情搞得怎麼樣?”忽然一道聲音出來巴菲特嚇得連忙起身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差不多了,隻剩下最後一步。”巴菲特忐忑不安的說道好像很害怕麵前的這個人一樣。
“希望你的速度能快點,不然的話你的女兒恐怕會因為你的疏忽而散命。”他冷冷的說道,直接警告這巴菲特,巴菲特連連點頭,一句話也不敢反駁。
“老爺,詹姆來了。”忽然一個下人闖進來恭恭敬敬的對巴菲特說道。
巴菲特眉頭一皺道:“詹姆,他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