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在恐嚇我們?”聶天不滿地道。
“如果你認為是恐嚇,那也沒有醫治的必要了。”他說完收拾收拾,起身準備離開。
“爸,快把導尿管拿過來,我又要尿了。”劉芒剛走到房門口,就聽到聶天焦急的大喊。
他停下來,沒有轉過身,嘴角勾勒出一絲得意的弧度,仿佛在他掌控中的事即將發生。
“爸,”身後傳來聶天驚恐地聲音,“紅、紅色的。尿變成紅色的了。”
“什麼?”聶振南一驚,乒乒乓乓地走過去,“精血,他說的沒錯,輸尿管排出來的不是尿液,是精血了!”
他說完轉過身就要挽留劉芒,但這時,劉芒不知何時已經消失在臥室門口。
“冰倩,快去把神醫叫回來!”聶振南焦急吩咐。
聶冰倩聽後立刻快步走出臥室,往樓下一看,劉芒正要開門離去。
“芒哥哥,請留步。”聶冰倩大喊一聲,快步下樓走到劉芒身邊。
“芒哥哥,快救救我哥。快、快……”聶冰倩著急地央求。
“你哥都不相信我,我怎麼救他?”劉芒聳聳肩,還是打算離開。
“芒哥哥,我求求你了。”聶冰倩著急地都哭了,“我就一個哥哥,他若是有事,我、我也不想活了!嗚嗚……”
“呃……你先別哭。”劉芒最怕的是看到女人哭,尤其是嬌滴滴的女孩,他心一軟,勸慰聶冰倩道,“我答應醫治你哥就好。”
“太好啦!”聶冰倩轉哭為笑,興奮地摟住劉芒的脖子,就要往劉芒的臉親去。
劉芒有所防備,及時將聶冰倩推開,提醒道:“你若是再這樣,我現在就走。”
“不這樣就不這樣嘛!”聶冰倩撅著小嘴,“我隻是想報答芒哥哥,哼。”
她說完,轉身就往樓上走。
劉芒聳聳肩,跟著聶冰倩走上樓,來到聶天的臥室。
這時,聶振南、聶天、徐梅春的臉上都寫滿了“服”字,他們無不期待劉芒出手醫治病人。
劉芒故意輕鬆一笑,打趣道:“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沒錯。”聶振南苦笑道,“劉先生,你快點救救天兒。”
劉芒一笑,朝著聶振南點點頭。
他走到聶天的身邊,再問:“你現在覺得我還在恐嚇你麼?”
“沒,沒有。”聶天回答。
“記住我們倆的約定,”劉芒提醒道,“不然,我可以治好你,也可以毀了你。”
徐梅春一驚,想要問原因:“劉先生……”
“媽,別多嘴。”聶天打斷了徐梅春的話,“這是我和他的事,你們別摻和。”
他說完朝著劉芒道:“我答應你,隻要你能夠醫治好我,我自然會遵守我們的約定。”
“那就好。”聶天說完坐在聶天的身邊,他回過頭看著聶振南、徐梅春、聶冰倩道,“其實,聶天的病並不複雜。別看檢查報告裏麵說聶天的前列腺和膀胱都沒有問題,其實不然。他們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器官——腎。”
“腎虧?”聶冰倩眼前一亮,“你說我哥腎虧?”
“冰倩,別胡鬧!”聶天紅著臉訓斥聶冰倩一句,回頭問,“如果隻是腎虧,為什麼會尿不出來?”
“人體的器官經脈都是連在一起的,某個器官出現問題,就會影響到其它的器官,造成一連串的問題。”劉芒一本正經地回答,“你的腎髒問題,導致前例腺出現問題,也導致膀胱出現問題以及精血排放等一連串的問題出現。這些問題,雖然不會一次性暴發。但如果拖延時間不治療,會造成腎功能完全萎靡,輕則出現性無能,重則……”
說到這裏,劉芒沒有繼續說下去,他清楚在場的人都明白他沒有說的是什麼話。
“可否有辦法治療?”徐梅春著急地問,“聶家一脈單傳,天兒不能出事。”
“是的。”聶振南也皺著眉頭道,“劉先生,希望您看在冰倩的麵子上,救救天兒。”
“我能找到病因,自然就能夠治好聶天。”劉芒欣然一笑,“不過,要治好聶天,我還得需要幾樣東西。”
“什麼東西?”聶振南急問。
“針灸工具。”劉芒道。
“這個簡單,我家裏就有。”聶振南說完,走到隔壁的臥室,將家裏麵珍藏的針灸工具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