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了，”影子冷哼一聲，“如今我輸在你的手裏，要打要殺，隨你便。”
“哈哈。”劉芒哈哈一笑，雙手抱在胸前，愜意地道，“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
“為什麼？”
“因為我跟你無怨無仇，”劉芒道，“你的妻子丁潔不是我殺的。你的兄長刀爺……雖然是我殺的，但幕後主使卻另有其人。”
他知道影子的出現，一定是有京華道上的人指使。
且不說這京華道上的人是誰，但他這話足以讓那人思想產生動搖。
如今慕容羽晴對他無情，他又何必對慕容羽晴不義？
“殺害刀爺的幕後主使是誰？”影子被劉芒這話勾起了興趣，立刻追問。
劉芒輕輕一笑，故意回頭看了一眼散落在四周的攝像頭一眼，悄然道：“幕後主使就是……慕容羽晴。”
“不可能！”話音一落，在王宅外監視的封道夫立刻提出質疑，“大姐怎麼可能會殺了父親？當年大姐可是在父親的幫助下才離開學校出道當明星的。父親是大姐的恩人，大姐怎麼可能恩將仇報？”
“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我說的話，”也就在這時，劉芒似乎接上了封道夫的話，極為輕鬆淡定地說，“但我剛才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你們也許不知道慕容羽晴以前跟我的關係，對吧？”
“什麼關係？”這時，一旁的王石提出了質疑？
而在王宅外觀戰的封道夫也在王石的話的同一時刻提出了質疑：“什麼關係？”
至於影子，則是滿眼好奇的目光看著劉芒，不說話。
劉芒微微聳了聳肩，隨手夾住了飄落在空中的一片樹葉，道：“若幹年前，慕容羽晴是我的女人。”
“什麼？”幾乎同時，王石、封道夫、影子都發出了質疑聲。
劉芒並未理會他們的質疑，語氣依舊極為平淡：“她是我生命中第一個女人，也是我生命裏唯一傷害過我的女人。你們也許不知道吧？在我認識慕容羽晴，跟慕容羽晴滾床單的時候，你們或許還是在道上混來混去，過著渾渾噩噩的日子。”
“你……你的年齡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怎麼可能……”
“誰怪我長的太帥，”劉芒打斷了影子的話，“慕容羽晴當時是我的老師，估計是覬覦我的美色，所以才跟我滾床單的吧。嗬嗬，曾幾何時，我還真以為我會跟慕容羽晴相伴終生。不曾想，僅僅幾個月過後，她竟然狠心拋棄了我，跟著刀爺去道上混了。不過說來我也要感謝她，如果不是她當初對我的傷害，或許我也不會狠心入伍從軍，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大長老接上了劉芒的話，“劉芒，老夫現在問你一個事。”
“什麼事？”劉芒將目光望向大長老，“說吧。”
“你是姓殷，還是姓劉？”
“……”劉芒聽後一怔，愕然無語。
關於他的身世，當日小胡子已經跟他提及過。
所以，對於“殷”姓一直鬧記於心。
但大長老這樣問，不禁讓劉芒產生了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