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走了綠穀母子兩之後,望月倒是有些感慨,綠穀出久,在自己進入sao之前,就在鍛煉著自己,依照他現在的這個體型看來,他在這半個月並沒有鬆懈自己的鍛煉。
看著這個努力的家夥,望月倒是想到了另外一個粗神經的家夥——
歐爾麥特。
望月也不知道自己對於這個自己以前崇拜的人,帶著什麼樣的情感,但是望月在與他接觸之後,倒是發現,和平的象征,實際上也不是那麼遙不可及。
他又想到接下來雄英的入學考試,他之所以會答應參加雄英的入學考試很大的一層原因是因為雄英,是歐爾麥特的母校。
“望月……啊~”就在望月想著事情出神之時,真白手中拿著一個剝好的香蕉,給望月遞去。
望月瞬間陷入當機狀態,怎麼回事這個女孩……
他裝作若無其事地將香蕉從底部拿過,然後道謝了一聲。
“嗚……”真白貌似也被望月的這一行行為,弄得有些不滿。
“真白,你從哪裏學的。”
“漫畫。”
也就是說真白並不知道自己那個行為代表了什麼,而理解了這一點的望月,心情有些複雜。
在望月和真白兩人說話的時候,又有人來了。
來的人是一個成熟的禦姐,身著著ol裝,帶著知性的眼睛,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幹練的氣息。
“望月老師,我希望你以後不要讓我這麼擔心,因為你到sao的原因,我還要對你的其他工作進行安排。”
這位禦姐便是望月的編輯鷹司姐。
“對不起,鷹司姐。”望月倒是能夠理解自己在編輯不知道的時候突然“消失”,對她的工作有多大的困擾。
就比如說,本來在進入遊戲的第二天,她還安排了山田妖精老師來自己的家中做客。
結果給自己鴿了。
雖然不是故意的,但是鴿了就是鴿了,沒什麼好解釋的。
“哼,山田妖精老師那邊,我好好道歉過和她說過的,但是你的見習沒有取消,等你什麼時候出院,你在聯係我,我給你安排時間你去她家拜訪她,到時候你自己再和人家好好道謝。”
鷹司姐說完,看到了一邊的水果籃子,拿起了一個梨,說道:“恩……也沒有別的事情了,我給你洗個梨,我就回去了……”
望月倒是有些受寵若驚,畢竟這可是自己的責編啊……
一邊的真白倒是不知道為什麼,對著鷹司露出敵意,整個人此時就跟炸毛的貓咪一樣,讓鷹司姐有些忍俊不禁。
“好了,乖乖吃下,然後乖乖休息。”鷹司姐出去之後,將洗好削好皮的梨遞給了望月,然後起身走出房間,在走到房門的地方,突然頓了下來,推了推眼鏡說道:
“你稿子的死線。快到了。”
望月如同失去了靈魂一般,突然掉色。
鷹司姐莞爾一笑,便走出房門。
在這之後,沒有人在來看望月,望月在醫院停了一個晚上休息了之後,就帶著真白回家了。
當他走到了自家房門前,伸出手在空中一劃,這是在sao中打開賓館門的方式。
“望月?”
一邊的真白有些奇怪地看著望月,望月則是一愣神,有些尷尬地從口袋拿出鑰匙。
習慣這種東西,真的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