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答應我退出雄英好嗎?”婉舒姐眼中含著淚水,對望月說道。
望月坐在了凳子上,沒有說話,觀察了下家中的其他家具,和自己離開家的時候,並無變化。
這個房間,正是他小時候的生活的地方。
“都沒有變化啊,姐。”望月不知所謂地感歎,沒有回答婉舒姐的問題。
“望月!你聽到了嗎?退出雄英好嗎?你又沒有想成為英雄,家中的事情也不用你擔心,隻要有我就夠了!”婉舒姐似乎爆發了一般,提高音量,此時兩人之間的距離隻有幾十厘米。
望月打開衣櫃,裏麵已經有了這個年紀的他可以穿的衣服。
“明明我都不在了,為什麼還要準備這麼多。”望月嗤笑一聲,隨意找出一件襯衫換上,身上滿是凝固的鮮血的衣服已經完全不能穿了。
這個時候,柔軟的觸感從望月的背後傳來,婉舒從背後抱住了望月。
婉舒用著略微有些嘶啞帶有哀求語氣地對望月說道:“望月,聽姐姐的話,退出雄英吧,不,不僅是雄英,有關於英雄活動的學校,都不要去,去一個普通的學校就好,呐,好嗎?答應我。”
婉舒今天本來隻是受到邀請,代表家中的人來觀察今年一年a班的學生,以用於日後學生畢業後,家族能夠收取一些人才。
可是她才剛剛到usj,就看到了被爆豪勝己攙扶著的渾身是血的望月。
婉舒在那個瞬間,眼中瞬間出現淚水。
她的弟弟,居然被人傷成這樣。
雖然婉舒沒有看到望月身上有什麼明顯的傷口,但是對望月了解頗深的婉舒,又怎麼會不知道這是因為望月的體質,傷口已經自己愈合了呢。
婉舒將望月帶回家中,就是為了和他商量,讓他重新做一個平凡的學生,不會再遭遇那樣的戰鬥。
就算望月能愈合,但是受傷的疼痛,望月還是承受著,想到這點的婉舒,就十分心痛。
望月看著淚流滿麵的婉舒姐,不由地有些心疼。
望月輕轉身,將婉舒姐的頭輕輕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後輕柔地撫摸著婉舒的背部,舒緩她的情緒。
“婉舒姐,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一起離家出走那次嗎?”
婉舒姐隻是抽泣著,沒有回應。
望月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那個時候,我才六歲,姐姐你也才七歲。那次似乎是我的生日,你看見家裏的人都對我不管不顧,就連我們的父親,也和不知道一樣……雖然,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那一次,姐姐你看不過去了。”
望月一隻手環著婉舒的細軟的腰部,一隻手將婉舒姐有些淩亂的發絲挽起。
婉舒似乎也陷入了回憶,應抽泣而顫抖的身子,逐漸平複下來。
“我記得,那時候的姐姐,隻拿了自己的小錢包,就帶著我跑出去了。你說,你來賺錢養我,姐姐,你知道嗎,那個時候,我感覺你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可是,七歲的小孩,自己出去能有什麼好的結果?我們的錢包,在中途就給人偷走,沒錢吃飯的時候,姐姐還想著去打工,但又有哪個店家,會收兩個孩子?”
“我們隻能去街頭乞討,一開始,還真的靠乞討,獲得可以填飽肚子的食物的錢。”
“後來啊……”
“不要再說了,望月,求求你,不要再說了。”婉舒姐突然打斷望月的話,身子緊貼著望月,雙手也緊緊環在望月的腰間。
望月雖然被勒的有些難受,不過他並沒有在意,而是將頭靠在婉舒的肩頭,接著說道。
“後來啊,我們被人販子盯上了,他對我們出手,我們反抗,但是兩個六七歲的孩子又怎麼會抵擋的住一個成年人?我在抵抗中受傷,姐姐也被打在一旁。”
“就在那個人販子即將帶走我和你的時候,姐姐你的個性發動了。”
說到這,望月不由嗤笑了一下,這個可笑的人販子,居然被用上了這個望月家族中最強的傳承。
【降聖之吟詠】
初代家主,曾經用這個傳承,將一度要毀滅世界的魔王封印。
這樣的封印,居然用在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販子身上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