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能和我說說你小時候的的事情嗎?”望月將手中的不知名硬幣丟入河中,對身旁的鳴人問道。
他們身後是來來往往的村民,看到一個穿著黃色運動服小男孩和另一個身高略高一些,穿著休閑襯衫的大男孩坐在護欄上。
鳴人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回頭看了一眼,他看到那些村民的避之不及的目光,不由垂下頭。
望月自然也是看到了那些人的目光,有些疑惑。
雖然他知道鳴人是個熊孩子,但也不應該用這樣的目光看鳴人吧?
比起說是看一個討厭的存在,更像是在看一個令人憎惡的存在。
“鳴人……”望月本來想詢問鳴人為什麼他們看鳴人的目光是這樣的,但看到了鳴人失落的表情,將話咽回肚子裏。
“為什麼……為什麼大家都刻意避開我……”鳴人細若蚊呐的聲音,收入望月的耳底。
手放在鳴人金色的頭發上,令望月意外的是,鳴人的頭發卻是意外的柔順。
“鳴人,你之前叫我望月哥,我永遠不會拿那種眼神看你。”望月知道,這個時候比起詢問緣由,反而應該告訴他自己不會用那種眼神看他。
大多數孩子需要的是目前的安心。
“望月……哥……”鳴人一字一頓地重複了一句,抹了抹臉,裝作若無其事地在圍欄前一點的地麵上,指著望月說道。
“望月哥,我要成為火影!讓村子裏的人都認可我!你一個人的目光,我不在意的啦!還有!在我成為火影後,我要狠狠地揍你一頓!”鳴人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黑夜之中沒有月光,鳴人的笑容卻格外耀眼。
“真是個……傻瓜。”望月突然發現,鳴人比他想象中堅強的多。
鳴人腳下的地本就不多,指著望月說話之後,突然重心不穩,晃蕩了幾下快要掉入河中。
望月伸手抓住鳴人的衣服,後翻瀟灑地落於地麵,而鳴人則是被拽過來摔倒在地。
“行,等你成為火影,我就和你打一架,不過到時候肯定是我揍你。”望月輕笑一聲。
“不對,肯定是我揍你。”鳴人一個鯉魚打挺,反駁望月。
“是我揍你。”望月挑了挑眉毛。
“我揍你,你個笨蛋!”鳴人好勝心起,順口罵了望月一句。
一道電光閃過,鳴人突然開始抽搐,跳起“霹靂舞”。
“誰揍誰?”
望月有的時候還是有些幼稚的。
用聖女祈禱將鳴人體內的麻痹感祛除,望月帶著鳴人返回住處。(鳴人的家鄰近望月的住所。)
簡單洗漱了一下,望月就躺在床上睡覺,準備明天去解決富士風雪繪的委托。
……
第二天一早,望月就出門來到了火影大樓,猿飛日斬似乎早就知道望月要來一樣,帶著一個中年大叔,在門口等他。
“望月,這位是委托人的代理人,淺間三太夫,這位是接受你們委托的人,望月。”猿飛日斬盡職地做到了一個中間人應該做的事情。
淺間三太夫戴著圓框眼鏡,嘴的周圍一圈是灰白的濃密的胡子,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的大叔。
淺間三太夫似乎有些不滿,抱怨道:“火影大人,我的委托是要求有一定實力的上忍帶隊,進行護衛,但現在這個,額。恕我直言,年紀太輕。而且他似乎沒有木葉護額,並不是你們木葉的忍者。”
“他的實力我可以保證,上忍以上,至於他是不是木葉的忍者這一點,他雖然不是忍者,但是卻是木葉的人,我可以以火影的名義擔保他會認真完成委托。”猿飛日斬後半句話說的斬釘截鐵。
望月驚訝於猿飛日斬對於自己的信任,但首先要先證明自己的實力。
抽出腰間的靳澈,劍尖指向遠處的一棵樹,雷電裹上劍身。
千鳥銳槍
如同一道筆直的雷電,貫穿了那棵樹,留下一個大洞。
望月則是輕描淡寫地將靳澈插回劍鞘,說道:“現在,還嫌我年輕嘛?”
“這……行,我明白了。”略微皺眉,淺間三太夫訝於望月與年齡不相符的實力,雖然不是木葉的忍者,但是在火影的保證下,還是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