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導員汪洋就站在許奇亮旁邊,小聲的說著:“這丫頭牙尖嘴利的,怎麼著都要好好收拾收拾。你說我們好不容易從地獄式中的訓練中脫穎而出,沒想到第一個任務居然是這個。讓我們訓練男生還好,居然是這些嬌小姐,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許奇亮繼續看著夏末小聲應著:“我怎麼覺得挺不錯的,我有點期待接下來的日子了。告訴兄弟們,這丫頭的隊我帶了。”
娃娃臉的何海看了一眼大隊長,加入討論:“我覺得那個小個子的看著挺可愛的。”
汪洋踢了他一腳:“你以為是在選老婆呢,等過幾天你要是覺得她們可愛我把頭擰下來給你當球踢。還有,我們有規定軍訓期間不準和學員私下交流,更不能留聯係方式,不然就等著處分吧。”
汪洋小聲的說著:“隊長過來了。”
鄭隊長看了三人一眼,站到了許奇亮的麵前小聲的說著:“又準備整什麼幺蛾子,安分點。軍訓結束後,調令也應該下來了,別在這個時候出岔子。”
許奇亮哂笑:“哦,是嗎,再說。”看著遠去的背影,再看著周圍不自然斜視過來的眼神,諷刺意味明顯。簡單幾句話就給他樹立幾個敵人,這是看不得他好。外人就是外人,再優秀都沒有辦法取代正統。
休息時間許奇亮給那人發了一個短信:B大人已見到,你丫的什麼時候改口味了,不知道性別我還以為你好男色了呢。這丫頭就是個刺頭,我會好好調教的。
沒多久就接到回複,而且是難得的一長串:狗嘴吐不出象牙。韓樂樂和你說了什麼?隻是有點興趣而已,怎麼整的你都知道了?最近怎麼樣?
許奇亮叼著煙,翹著腳,手指飛快的動著:剛還被擺了一道,老爺子就誇那麼幾次,都準備爬我頭頂上來了。
對方簡短的回信:不成氣候,過年見,十個月後回歸。
他抖著腳:掃榻以待。
接下來的幾日按部就班,軍姿,蹲姿,坐姿,敬禮,向左向右向後轉之類的,齊步走等基本的訓練項目。時不時還會用最大的嗓門喊口號。
別的隊列的教官突然來了興致就會來場比賽,挑訓對練,或者兩個教官教授擒拿。他們這個三排小分隊30人過的非常的痛苦,三連負責許奇亮直接負責。
起床集合比別人早,別人訓練她們訓練,別人休息她們訓練,別人唱歌她們訓練。剛開始學生們會被他帥氣的外表迷惑,後來苦不堪言,為何都是男教官怎麼態度就差那麼多。
最痛苦的是夏末,好像被立典型了,每次都被拉出去。就像現在的擒拿演練:“有請我們夏末同學再一次出列給我們演示,大家歡迎。”
孫嘉琪咒罵:“靠,還來勁了,以前小分隊就算了,今天大連隊還來。”
徐溫妮應和:“就是,沒玩沒了。上次匍匐行進,水坑都讓夏末爬,這次又想怎麼樣?太過分了。”
張愛萍小心的說著:“夏末沒事吧,我看你今早那個來了,要不就直接說了,不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看孫嘉琪卷起袖子就要站起來,夏末拉住了她。拿下自己的帽子,理理自己的頭發站了起來。
羅英切了一口:“又要表現了,有些人不這麼張揚就會死啊。”李佳明沒有說話,但是一直跟著夏末的背影,因為她也發現許奇亮對夏末很是特別,這是不正常的。她暗暗握緊拳頭,她不允許。
葉蓉是認識許奇亮的,都是一個大院的,見過幾次。不過葉家是地方後進入的,而且主要影響力不在這個係統,她父親為了爬到那個位置,拋棄了她和她媽媽。許齊亮他們那個圈子太特殊了,基本不允許外人加入。雖然現在她被接了回去,卻掛了私生女的旗幟,就更加不會有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