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安的疑問沒人回答，收拾好東西就走了，大家都默認讓他當小白鼠了。
尼安：“得了，這地位真低下！”
顧君兮拍拍他的肩，“看開點兒，習慣了就好！”
尼安：“你們還真是不客氣！”
老五最近異常沉默，顧君兮把船拿了出來，老五去了甲板下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顧君兮問道：“老五前輩這些天怎麼了？話好像少了很多，每天待在下麵，都很少上來呢！”
夕顏：“要不我去看看？”
子漓伸了伸手，攔著他，“得了，別隨便去打擾人，高階修士一般都有自己的秘密，管好自己得了，別去討人嫌！”
顧君兮靠了過去，子漓被她的大臉下了一跳，問道：“你幹嘛？嚇人呢？”
顧君兮：“那師叔你的秘密是什麼呀？”
子漓：“都是秘密了怎麼能告訴你？你個丫頭一天不修煉瞎打聽個什麼？”
顧君兮：“我哪兒沒修煉啊！我最近修煉可認真了好吧！”
子漓：“你那是閑的！”
尼安起身道：“我也有秘密，我要回屋了！”
顧君兮：“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有秘密，跪安吧！”
尼安：“真是越來越不客氣了！”
顧君兮：“哼！”
尼安回了房間，幾人也散了，為了專心修煉，顧君兮和夕顏分開，沒有在同一間房。
回到房間，好久沒有出現的白氼出現了。
顧君兮有些意外，“你不是閉關嗎？怎麼突然出來了。”
白氼看著大了些，毛色微微發藍。
白氼磨了磨爪子，答道：“剛出來，正好要出來透透氣，聽黑夜說跟著你們的有個老頭兒不太正常。”
跟著顧君兮他們的看起來是個老頭兒的不就是老五嗎？顧君兮有些意外，這倒是沒看出來。
顧君兮：“黑夜怎麼沒告訴我？老五怎麼不對勁了？”
白氼：“就你倆聊天雞同鴨講，它說了你聽得懂嗎？它也說不清，就說氣味變了。”
顧君兮：“氣味變了？難道還換了一個人不成？”
白氼：“那就不知道了，反正你讓其他人注意著點。”
顧君兮：“完了，要是老五真有問題，誰來開船？”
白氼：“要不你假裝不知道，他不蹦躂，就讓他先開著？”
顧君兮：“這哪兒成，什麼餿主意？”
這事兒顧君兮還不能挑出來，她還得觀察觀察。
不過老五最近的確是有些不太正常，從前話也少，但也沒像現在這樣沉默寡言，也不參與他們的活動。
顧君兮：“想什麼呢？先觀察兩天再說！”
……
子漓好不容易逮著顧君兮，一把扯過她，問道：“這兩天幹嘛呢？怎麼成天盯著老五？”
顧君兮吐吐舌頭，“你看出來啦！”
子漓：“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一天大半時間你都在煩他，要不是他是個腰都直不起的老頭兒，夕顏的醋缸能把我們都淹了。”
顧君兮：“哪兒有這麼誇張？我向前輩請教問題。”
子漓：“哄誰呢？師叔在邊上用得著去麻煩別人？”
顧君兮：“行吧行吧！我說還不行嗎？”
她跟做賊似的觀察了一圈，還設了個隔音結界，比做賊的還猥瑣，看得子漓眼角直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