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幾天,終於醒了。似乎發燒了幾天把身上的水分全都燒完了,已經醒了一天了,洛溪還是總是想喝水。
這不玉弦剛走進屋子,就又看到洛溪正準備下床出去尋水喝。於是幹淨放下手上拿的水壺把洛溪按在榻上道:“小姐,你胸口傷的太嚴重,太醫說你要臥床休息十天才可以隨意走動。”
玉弦最近對洛溪管的越來越嚴,話越來越多,卻總是讓她想起以前在淩煙山莊時筱茹也是這般。轉眼間,卻已經發生了這麼多事。
洛溪聽話的躺了回去,靠在玉弦拿過來的靠枕上。玉弦端過來來,道:“小姐,你看,我這又給你燒了一壺水來。”
洛溪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道:“師兄和師叔在哪裏?”
玉弦道:“公子早上囑托好奴婢,就去夏使館了,說要去給小姐你找些珍貴的補藥,這會可能已經快回來了。老爺在書房和葉大人下棋。”
洛溪點點頭,道:“葉伯伯來了,能和師叔聊聊天也好。”又問道,“玉弦,沈哥哥現在怎麼樣?”
“沈公子的毒已經解了,隻是毒中的太深,聽說現在也還不能活動。”頓了一下,玉弦看了下洛溪的臉色,道:“馨怡小姐的毒也已經完全散了,聽說隻是身體虛弱,但是已無大礙。”
窗外“噗噗”幾聲,洛溪看完窗外,臉上頓時笑起來,道“玉弦,快去把窗戶打開。”
玉弦走到窗邊,收起窗簾,洛溪隻覺得陽光格外的刺眼,舉起手,遮住陽光,玉弦見狀,把打開的窗戶關上了一半,隻留了半扇窗子開了一半,走回來道:“小姐怎麼這次醒了以後,眼睛一直就見不得光。”
“可能是前幾日發燒時間久了。”
“說也奇怪,王太醫本來診斷你受傷第二日就能醒來的,結果卻發燒了三天,才慢慢醒來。眼睛卻還怕光,下次王太醫來複診,一定要問清楚。”玉弦又走了過來。
洛溪把手放在唇邊,輕輕吹了個口哨,隻見一隻大鳥從窗戶口擠了進來,噗噗飛了過來。洛溪拿起桌邊的鳥食灑在桌邊,小七蹦蹦跳跳的落在桌上,啄了起來。玉弦伸手抱住小七,從它的腿上接下繩子,取下一張紙條,裏麵居然還有兩層,於是又一起取了下來。把三張紙遞給洛溪。洛溪伸手慢慢打開,看著,逐漸彎起眼睛笑了起來。
玉弦也笑了起來,道:“自從小姐醒了就難得笑了,還是沈公子能讓小姐開心。”
“古有青鳥為西王母的信使,今日卻有我們洛溪將青鳥也作為信差。”一個溫澤的聲音響起,洛溪抬頭看,隻見溯逸微笑著倚在門口。
溯逸走過來,手卻放在背後,嘴角含笑道:“猜猜,哪隻手裏放著好東西?”
洛溪咬咬嘴唇,臉上洋溢著愉悅的笑容道:“左手。”
溯逸伸出左手,是一個栩栩如生的糖人。洛溪開心的接過去,道:“謝謝師兄。”卻已經舔了一口。
溯逸笑著搖搖頭,又伸出右手,道:“這個不要了?”
洛溪一看,是京城織紡最近最熱的布人偶娃娃。這布人偶做工精致,也是栩栩如生,撥弄不同的地方,還會做不同的表情。織紡最近是出來一批,就立即搶光了,一般都不容易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