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跆拳道館練至黑帶,那隻是練了對打的技巧,腿力和腳力還過的去。但翻牆這種功夫還真沒嚐試過,一向在尚武方麵很有耐心,越是帶有挑戰性我越會信心百倍,此時為了孩子我豁出去了。
手抓繩子借力幾個縱步跳上高牆,夜君豪拍了拍我的肩膀跳下了牆,楊逸曾經是我的跆拳道老師教過我,從高處跳下去的注意要領,今天真的派上用場。我輕輕跳下牆,夜俊豪有些不大相信,他拉著我投入黑暗中。
他好像很熟悉大院內的環境,拐過幾棟高樓,隻見遠處有巡邏的人全身是黑衣黑褲,怎麼就像到了黑社會的什麼組織裏,裏麵看來防衛做的很好,夜君豪小心翼翼的掐斷了什麼線,看他輕車熟路樣子幹這事好像家常便飯。
終於到了一棟三層樓,前麵每層樓的走廊人影晃動,可能是巡邏人員,感覺這種氣氛詭異至極。
他拉著我到了後樓的窗下,扔上飛梭繩子一拉便跳上窗沿,他的身手讓我都驚詫,不知他怎麼搗鼓開窗戶,借著他扔下來的繩子我盤上去進了窗戶。
到了房間可能像是公司會客廳,明亮的吊燈照耀著整個房間如同白晝,豪華的裝修顯示主人地位一定不低,裏麵空無一人,茶幾上擺著兩杯茶還冒著寥寥白氣,可能人剛走。
忽然聽到外麵的槍聲,樓道裏吵雜的腳步聲隻聽一句外麵有人侵入,趕快集合,緊接著就是火拚的聲音,夜君豪拉著我出了門,這時候樓道沒一個人,隻聽到樓下激烈的槍聲。夜君豪拉著我到拐角處的一個獨門處,他拿出鑰匙轉了幾下門開了。他拉著我悄悄潛入房間。隻聽到裏間房子裏有小孩的笑聲,沒錯,那是軒軒的聲音,此時心裏如同大石頭落了地,總算有了希望。
我們悄悄從側門進去,隻見軒軒坐在沙發上和一個年輕的中國女子逗著玩,窗前站著一個黑衣男子也就三十來歲,是個黃發藍眼的法國人。
隻見那男子轉過身來盯著門口。
“黑鷹既然來了,何不大大方方進來坐。”
夜君豪拉著我直接進去,那沙發上的女子立即把軒軒抱在懷裏,看到孩子有些衝動的我就想衝上去,夜君豪捏了捏我的手立刻冷靜下來。孩子看見我們眼睛骨碌碌的直轉,我左手在胸前做了個ok的姿勢。軒軒一臉吃驚,立即認出來我,因為這是我們母子經常用的暗號。
“怎麼黑鷹,這孩子確實是你兒子,要不是這孩子,請你可真難啊。”
夜君豪冷笑一聲,“左狼先生,好像我和你們井水不犯河水,不知你這是什麼意思。”
夜君豪的聲音盡然變聲成那黑衣魔煞的聲音,沉寂已久的恨意如潮水般湧來。看到孩子我立即冷靜下來,救孩子要緊,個人恩怨回頭再說。
那法國人拍了拍手盡然有多個黑衣蒙麵人持槍從裏屋出來。從未見過這樣的陣勢,我渾身都在發抖,心想完了今天我們母子可能要命喪黃泉了。
夜君豪一臉凜然又捏了捏我的手好像在安慰我。
“黑鷹,站著別動,收起你的家夥,這三年你在法國奪了我的多少生意,你還好意思說井水不犯河水,去掉你的麵具,讓我要知道你的本來麵目。”
“左狼,你怕了,看來我上次放你一條生路是最大的錯誤,我曾經說過,他們給你的好處我給你雙倍,隻要和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