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宗隱於清水城旁的清水山脈之中,而在中古時期這清水城還不是清水城,隻是一座小小的村鎮,村民依水而生,清水山脈是他們的根和信仰,由於清水山脈獨特的風景和充足的靈氣,引得無數的文人墨客和喜好靜修的修真者常駐於此,甚至在此開花結果,相傳清水宗的創派祖師便是於此頓悟,遂建宗於此,稱清水宗,宗庇清水山,亦庇清水村,清水之人除了原本的村中之人,更多了不少修士的子嗣,原本的小村落變得繁華而又熱鬧,在清水宗的支持下慢慢發展成了清水城,慢慢的周圍也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村鎮,便成了現在這番風景。
今天的清水城到是格外的熱鬧,因為今天是清水宗開山門的日子,在開山門期間宗派是允許宗派弟子自由與外界進行交易的,畢竟誰修真之前沒有一點塵俗牽掛的。
此時的清水山脈中,多了不少身影,隻聽轟隆隆一聲雷鳴聲,空中的層雲突然散開,一道石門顯現出來,一道道劍影從空中劃過,陡然向四周分散而去。這是前去接待新入弟子的一些宗門長老與其弟子。
而在在前去青木鎮的一道飛劍上站著一位青衣女子和一個紫衣女孩,青衣女子此時正滿臉的無奈,“輕衣,師傅叫我好好看著你,你可不要又到處惹禍。”女孩笑著應道“知道了雲師姐,我可是很乖的,絕對不亂跑。”雲溪默默在心裏腹誹著“你要是乖,那邱少雲現在就不會躺在床上了”談到風輕衣整個清水宗的男人怕都是得瑟瑟發抖,原來的風輕衣還隻是搞點小小的惡作劇,而就在幾天前這個小惡魔給大長老的孫子做了一個“變性手術”,而這件事卻不了了之了,原因無他,因為她有一個極其護犢子的師傅。自此宗門內的男修士便談風輕衣色變。
而她的師傅也是被她搞得沒什麼辦法,便叫雲溪帶她出去一起去接新入門的弟子,心想隻要在外麵玩夠了,回宗門就能消停點了。而風輕衣一聽能出去,任務什麼都拋在腦後了,每天待在宗門,累都累死了,師傅怕她出去惹禍,都不敢放下山。也就雲溪帶著才敢讓她出去。
“師姐,我們比比誰先到吧,這麼慢,得要多久才能到啊,我還要去那些可愛的小師弟那裏推薦一下我們碧丹堂呢”說著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向前方擲去,腳下輕點便落在那把軟劍上麵,隨即便刷的一下向遠方劃去,雲溪揉了揉額頭,苦笑了一下,輕輕一跺腳,也是加快了速度。
風輕衣正禦劍向著青木鎮急行,突然看見前方的樹林中有隻玉兔在被白虎追獵,就在玉兔快被白虎追上時,風輕衣從劍上一躍而下,一屁股落在白虎背上,一拳就落在白虎頭上,敢在我風輕衣麵前殺生,活膩了是不是。沒看見也就算了,看見了本姑娘不管管倒是違背了本姑娘那容不得一絲小罪惡的道心,不一會白虎便滿頭大包,兩隻前蹄死死護住自己的腦袋,滿臉委屈的看著風輕衣,而那隻玉兔此時正躲在前麵的樹後人性化的拍拍胸口,還朝著風輕衣鞠了個躬,風輕衣拍了拍白虎的腦袋,又向著玉兔招了招手,玉兔猶豫了一下,蹦到了風輕衣的腿上,“你們兩個,以後不許給我打架,看你們靈智異於尋常野獸,收你們做姐的兩隻寵物咋樣,跟著姐有肉吃”,玉兔親昵的蹭了蹭風輕衣,表明了態度,白虎倒是猶豫了一下,咋怎麼說也是一百獸之王,雖說哥暫時打不過你,但好歹也是有尊嚴的好伐......怎麼能做一隻寵物呢“算了。”白虎聞言向風輕衣拱了拱手,心中大喜,風輕衣白了它一眼“反正快入冬了,本姑娘倒是還差一件保暖的衣物,倒是你這虎皮.......”白虎聽得肝膽劇烈,忙蹭了蹭風輕衣的手,伏下身來。風輕衣輕輕摸了摸虎頭,眼睛笑成了兩個小月牙,她一手抱著玉兔另一隻手輕拍一下虎背,“走,去青木鎮!”。
而此時的段浪天正端坐在森林的一塊石頭上,感受著四周的靈氣,練習著龜息功,多年的堅持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他感受著自然間的靈氣,緩緩的將其引入體內,此時的段浪天好似和森林化為了一體,就算你在他的身邊一個不注意都無法發現,因為他現在就是自然,自然地貼合萬物。
算了算時間清水宗的長老和接領師兄們也差不多快到了,段浪天伸了個懶腰,正準備起身回青木鎮時,似有所感,朝著前方望去,“死老虎,你到底識不識的路啊,帶了本小姐那麼長時間,連個森林都沒走出去。”一個小女孩騎在一隻大白虎上,懷裏抱著隻玉兔,那不是風輕衣是誰,段浪天看著鼻青臉腫的白虎,嘴角抽了抽,再看了看那隻玉兔,玉兔向他眨巴了下眼,禮節性的彎了下腰。視線微微上移,正對上一雙美眸,段浪天沒有看見過這麼好看的一雙眼睛,好似一顆藍寶石般閃爍,深處還帶著一絲狡黠,段浪天從小看的最多的就是眼睛,諾大的森林隻有他一個人,而他的交流就是和動物的眼神開始的,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老玄龜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