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什麼?”一聽張海這麼說,劉子君有點笑噴了。
“奧,子君,怎麼,難道你不相信嗎?”
“嗬,相信。”嘴裏說著,隨即,劉子君又改口了,“奧,張海,你就瞎吹瞎扯,哎,這樣的事,怎麼就這麼巧呢?”
等劉子君懷疑,張海言語繼續,“奧,子君,那好,你聽我說。”咳嗽一下,張海繪聲繪色在給劉子君講故事了。
“奧,子君,等我一推門,你說,還真是就那麼巧呢!”
“嗬——”伴隨劉子君懷疑的微笑,張海道,“奧,子君,這可是真的,我不騙你!等我把門推開,那老板一覽無餘暴露我的眼前。”
“嗬,你呀!”等劉子君剛插話,那張海立馬阻止了,“嗬,子君,我看到有咱的老板,還有他的老婆。”
“嗬,什麼?”聽到這,劉子君驀然興奮了,“奧,張海,這是真的?”
“嗯,是呀。子君,我不騙你呀!再說了,要是不這樣,這個時候,我倆早已躺到了床上。”
“嗯,那倒也是。”隨著劉子君這一說,那張海更加言語繪聲繪色,“奧,子君,你說我看到咱的老板和他的老婆正在幹什麼嗎?”
“奧,這!”心裏想過,劉子君嘴上說:“奧,張海,這呀,我哪知道呀?”
“奧,你猜猜!”
“嗬,我猜不著!”說著,紅著臉色,劉子君頓然感覺自己的思想有些肮髒了。
“奧,子君,我看呀,你是知道也不會說吧?奧,那好,我告訴你!”說著,那張海倒是毫不羞澀滔滔不絕:“奧,子君,我看到的是咱那男老板坐在咱倆的床上,他老婆正在給他洗呢!”
“嗬,這!”看著張海,劉子君假意嗤之以鼻:“奧,你呀,大驚小怪!”
“嗬,子君,你不知道,我看到的是他老婆給他洗!”驀然,張海嗓音一提。
“嗬——”淡淡一笑,劉子君道:“哎,這很正常呀!”
“奧,子君,你不知道?咱老板的老婆正在給他洗哪呀?”
“奧,你不說,我咋知道呀?”
“嗬,這!”說著,張海動那手腳,朝著劉子君的兩腿摸來了。
“奧,張海,你有病呀?”瞬間,劉子君感覺自己受了屈辱,他反駁著。
“奧,子君,何必生氣?我這不是跟你說嗎?”
聽著,劉子君漫步向前,真是想著懶得搭理張海了。
這時,看到這,張海也感覺自己剛才有些魯莽,這下,哀歎一聲,他追了上來,“奧,子君,一個男爺們,摸你一下,咋了?”
“奧,好了,別說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嗯,好了,勞累一天,我也正想著睡呢!”說著,張海湊近劉子君的身邊,兩人一同向前。
這次,等返回住宿的地方,張海多了一個心眼,隔著門口老遠,他先是輕聲一咳嗽,這下,等咳嗽奚落,劉桂花把門打開了,“奧,進來吧,天不早了,睡吧!”
“嗯,好。”伴隨應和,張海和劉子君一前一後走進屋了。
這下,那許東早已不見,怕是躺到了床上。等劉子君和張海脫了衣裳鑽進被窩,那劉桂花把布簾一拉,對著他倆說,“奧,好了,是嗎?我要熄燈了!”
“嗯,熄吧!”
夜色包裹,劉子君感覺,這張海怎麼翻來覆去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