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白兔,怎麼辦?”郭逸星此時想起了那個奇異的兔形生物,抬手指了指隔壁左首屋舍。
“這是白兔?還你家的?”殤卻是在郭逸星的一連番的傻樣舉動下,被氣樂了。
“此物大有來曆,詳情我卻是不知,隻是感應到它這身形不全,也和你有著無形地天道聯係。”殤說著,也是領頭來到左首屋舍外。兩人一鳥卻是透過門縫,向裏看著。
白兔還是原來那副盤坐形樣,卻是沒有了光華,仿佛老僧入定一樣。
“能不能帶走它,也要看你前世的交情嘍!”殤不禁帶了些幸災樂禍的口吻。
“白兔白兔,我們回家了!”郭逸星此時卻是忍不住大喊起來。
卻見那白兔此時睜開雙目看了過來,而後咧嘴一笑,站起身來,竟還是背負雙手,雙腿踱著,真個慢悠悠地走出門來。
“山人,回家?”白兔好像很不明白,卻也對殤沒有懼怕,還輕蔑地掃了小羽一眼。
小羽登時自郭逸星的頭上飛起,作勢欲撲向白兔,卻是終於沒有撲下來,落回郭逸星頭頂,又是揚頭看天狀。
“家裏漂亮,回家最好!”郭逸星說著,摸了摸白兔的頭。不待白兔回答,郭逸星卻是提了白兔的耳朵,另一隻手開始摸索白兔全身,又像是在找什麼,“你那個盒子呢?來來,寶貝分一半,幹脆盒子我也給你放著吧。”原來是郭逸星想起一入屋舍時,白兔手裏曾拿出過一個盒子,莫不也是寶貝。
白兔渾身空空無物,卻是不自覺地躲閃著,快速跑開,郭逸星趕緊追過去。小羽卻是不屑地飛開,落在殤的肩頭。一時間,一人一兔在院中竟是追逐了起來。這讓殤又是大感頭疼,郭逸星受功法影響,會至於這麼大嗎?
“好了,郭逸星別鬧了,你自己身上就還有寶啊!”一句話下,郭逸星和白兔竟是都急速轉彎,跑到了殤的跟前。
郭逸星卻是爬上殤的耳邊,低聲說,“那白兔腦筋有問題,卻也是一個小貪貨,剛才我放入伴星的東西,可千萬別說啊!”殤無奈連連點頭,推開郭逸星。他真不敢想象,這樣下去,這貨以後修成大能時,該會給星空宇宙禍害成什麼樣子。
殤又仔細盯著郭逸星看了一會兒,“你有幾樣本命寶,卻也不能算是寶貝器物,不能收入伴星,更不能顯現人前啊。這樣吧,我且助你將他們收歸一下。”
“收在手中!”郭逸星自然地認為寶貝抓在手中甚是合理,攤開右手。
殤看了又看郭逸星,想到郭逸星能將伴星弄成腰佩,按他的理論,將寶貝收在手中也是正常。
“你咬破食指,點在額頭!”殤吩咐著。
郭逸星臉色猶疑,卻是依言照做,“哎呀,真疼,看在寶貝麵上,疼點就疼點吧,以後再不能再出血了!”郭逸星又是嘟囔著,卻也是將右手食指咬出了一滴血,點在自己額頭。
血縫出現了,這時有暗紅之光出來,竟像是有了形體,張“嘴”咬住了郭逸星的整個手指。
殤及時地抓住郭逸星舉著的食指,死命一拉,同時向著郭逸星的額頭吐出一口氣。
而那道暗光忽地從血縫中脫離,在殤的一口氣下,血縫閉合連一點印痕也沒有了。而暗紅光則是在郭逸星額頭撞擊幾下無果後,也就整個鑽入他的食指中。於是郭逸星整個右手食指暗紅,像是泛起血光。
“退去吧!”殤一聲冷哼下,那道血光也是沒入食指,表麵上是什麼也看不出來了。
依據此法,剩下的也就簡單了,郭逸星的左目彩光被激發出來,引入郭逸星的右掌中指;而右手掌心那道黑氣,則是被導入右掌無名指中。
“此三樣,異能莫測,非到不臨死境,千萬不可激發,否則遺禍深遠啊!”
郭逸星伸著三指,看了又看,“那不是說我這右掌平時卻是不能用了,那我不成了左撇子了嗎?啊!疼!”下一刻,卻是那白兔跳起身形咬住了那三根手指。
白兔嘴間卻是喊著“寶貝!寶貝!”含糊不清地發出聲來;於是又是一番打鬧。殤此際索性抱了臂膀,看起熱鬧來。
及至鬧夠了,郭逸星卻是一下子情緒低落下去,“我走了,你怎麼辦!”
“這次我傷元不輕,靠這屋舍累世精元補養,會再多修十年,自下山去尋你。”殤此時也很是傷感。
“不如,我們搬了這屋舍,一起下山吧!”郭逸星此時一問,明明是八歲孩子的心態。
殤卻是理解,郭逸星的身體現在是八歲孩童,又修得順意境再受貪執功的影響,講求自然,應該是這般想法才是通達。
“這天柱山和屋舍來曆非凡,大能也不能憾,卻不是我能左右。”殤苦笑著,“你雖在此夜這些時光,但外界其實隻過去了一會兒時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