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賊,誰先與我一戰!”怒火衝頂的郭逸星,此時跨步上來,怒目抬刀點指;腳下不停,走向那個持扇的青年。
那人年紀不大,約十七八歲的樣子,普通人打扮,臉上幹瘦像個猢孫,手持一把閃著紅光的羽扇,穿一身青衫卻沒有血跡,正在歪頭輕蔑地打量著郭逸星。
“這家夥絕對是敵人中的高手核心人物,隻要製服他,就算結束戰鬥。”郭逸星勉強壓下一點怒火,心裏分析著。
“你這小子,竟然如此不知死活,你知道這位是誰嗎!”那文家惡公子,卻是捋著那根症上的長毛,喝罵著郭逸星,一邊諂媚地向著那持扇青年,“張道爺,還請出手殺了他”!
那被稱為張道爺的持扇青年,卻是臉現不悅,冷哼一聲打斷了他的話,卻也是舉扇迎了上來。
“看來這人修為不低啊,連幹媽都會受傷,他卻是沒事。不知道,我這修為能不能製服他!”郭逸星看不出那青年的修為,但肯定是修行中人,不禁在心裏思忖;但他也是絕計不怕的,自身的功法強大,修煉這些時日進步甚大,且還有一些寶貝未用呢。
“我不問原因,不問你是何人。現在你扔掉武器,認罪包賠損失,我就放過你!”郭逸星狠厲地目光盯住那青年,慢慢說道,氣勢逼人。
這番話卻是把那持扇青年給氣樂了,也不答話,隻是做了一個請君入場的手勢。
“想起來了,竟是你這小子!聽著,這天柱村的所有,連同天柱山和那鎮東湖等等都屬於我們文家,實相的交出田契地契滾出村去!”這時那黑症長毛大公子卻是在無恥地叫囂。
“去你姥姥的!”郭逸星恨極了這幫人,知道講理無用,也不再多說,和身撲上。他想快速結束戰鬥,於是上來就是完全地攻勢;卻是向著那無恥的大公子撲去。
郭逸星盛怒之下,全力使將出怒霸四式的第一式掌下乾坤來,一時間勁風呼呼,掌勢急急而落。
那“張道爺”下意識地抬左掌迎擊。“啊——”,卻是被一式掌下乾坤蓋壓在下,腕骨折斷。
大疼之下,心裏駭然至極,“張道爺”借撞擊之力,身形迅速後退;臉色變得煞白,額上迅速出了一層細密汗珠。
郭逸星得勢不饒人,此時腳下急急迫追而上,另一手中奪來的鋼刀,力劈而下。
“放肆!”那持扇青年“張道爺”,狼狽之際,卻是臉現怒色,凶悍地擺扇迎擊向郭逸星的鋼刀。
啪——,鋼刀應聲而碎,卻是被個羽扇給崩斷了。這也正合了郭逸星的心意,刀出手時,他料定持扇青年必會出手,其實他已做好準備,隻是虛握著並沒有發力,而左手卻是撫住了伴星,取出了那豎盒變化而成的板磚,鋼刀斷時已是舉磚向著那青年拍落。
轟——,一聲大響震蕩開來,卻是郭逸星的板磚和那羽扇碰撞在一起。
郭逸星感覺自己的板磚應是占盡優勢,卻不料想,那板磚和羽扇一接觸下,才知道那羽扇上竟是蘊含超強的勁力,先是碰撞的兩道勁力衝抵後向著兩側轟擊出去;又是羽扇紅光大亮,好像將板磚粘在了上邊一樣,卻是抽撤不出來。
郭逸星大急,本來他這算偷襲,卻不曾想,對方功力竟是不弱;而這羽扇奇異,竟是要奪去了板磚,那可就虧大了。
到了這等光景下,郭逸星顧不得右手三指的秘密隱藏了,直接探出已是光彩升騰的右手,向著那青年抓去。還有三尺,眼看就要抓到了那青年的麵門。
那青年看到此景,卻是大驚失色,口中急急地念了幾句什麼,卻見羽扇紅光再盛間,幾道紅光竟是脫離羽扇向著郭逸星的右掌急射過來,瞬間就穿透掌心刺入郭逸星的前胸。
“啊——!”郭逸星此時才反應過來,那是羽扇射出了暗器,穿透掌心刺入心髒,崩出血跡。
“這下完了。咦?”沒有郭逸星預想的那種心髒停頓,生命消失的感受,卻還是感覺很疼。郭逸星不禁眼前一黑,也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星兒,你怎麼了!”父母大急地喊叫著撲過來,卻是踉蹌著摔倒在地。
“星兒,你受傷了!你且退下,我來!”白珍卻是強提一口氣,縱起身子,不顧一切地猛衝上來。
此時的郭逸星倒是冷靜下來,也不再思量剛才的凶險了。“這寶扇很是厲害,應該是屬於我的才對!”此際卻是情不自禁地這樣想著。
“也怪我自己,這是真正的第一次對敵,還是沒有實戰的經驗啊;一個不小心就被暗算了。”
“這惡人身為修行人,卻名目張膽地助紂為虐,還想憑功力奪我武器?功力爺是不缺的,看爺我的,讓你好好喝一壺!”
當下,郭逸星提動丹田,猛地將自己體內那透明光團內的蓬勃元力,強行逼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