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的蕭衛青剛剛風塵仆仆的趕路過來,這怨氣也會有一點,這一被守衛攔下來,怨氣瞬間就變成了火氣,一出手,把那兩個守衛當成了撒氣包,用拳頭攻擊那兩個守衛,那兩個守衛被打的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那痛苦,感覺肚子裏的早飯都吐出來了,當然他們的早飯吐出來之後,蕭衛青可不敢碰他們,怕碰髒自己的手。
蕭衛青這樣一打護衛,護衛的慘叫聲自然就被裏麵的人聽到,那些人皺了皺眉頭,心想:“這護衛隊怎麼辦事的?看來護衛隊長要換一換了。”
護衛隊長也是有苦難言啊!自己本來這天是難得的休息時間,可偏偏就在自己休息的時候出事情,關鍵就是,這件事情可能上麵的人已經知道了,現在自己應該保不住護衛隊長的位置。
一想到護衛隊長的位置快要保不住了,護衛隊長急急忙忙的跑向聲音的發源地:大門口,一去到,隻見一名身穿儒袍的男子,正在打的護衛慘叫,護衛隊長一急,大聲向那名男子叫喚:“你在幹什麼!”那男子回頭看了他一眼,護衛隊長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這自然不是那名男子的眼神太牛逼,是因為護衛隊長他認出了蕭衛青這位甩手皇帝。
那兩個護衛看見隊長一來,感覺肚子的疼痛減少了很多,對著他們的隊長說:“隊長,快過來,打死這個賤人!”隊長臉色就變了,跑到那兩名護衛的前方,不,應該是前上方,那兩名護衛已經疼的滾在地上,對著他們的臉扇了他們兩巴掌,把他們的牙都扇掉了幾顆,那力度,連蕭衛青看起來都有些膽寒。
“度咱,女沒射門噠唔?(隊長,你為什麼打我?)”那兩個護衛簡直就好像配合好了似的,同時說出這句話,那護衛隊長沒有理會他們,而是跪了下來,按照官員見到皇帝時的動作做了起來,說:“參見陛下。”
“愛卿平身。”蕭衛青裝作很溫和的樣子,其實了解他的人,就知道他動了怒,因為隻有動了怒的蕭衛青才會如此溫和,蕭衛青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謝陛下!”護衛隊長見蕭衛青溫和的樣子,以為蕭衛青已經不生氣了,準備問一下他怎麼處置那兩個失職的護衛。
“陛下,請問那兩個失職的護衛陛下怎麼處置?”護衛隊長為了幫自己的人保住職位也是拚了,殊不知,蕭衛青已經動了怒,這樣問應該會讓蕭衛青定他們死罪。
“這樣吧,我給你們列個清單,如果你們能夠按我清單上的刑法處置他們的話,你那護衛隊長的位置還是保得住的,否則,你後果自負。”蕭衛青可不是剛來這裏的小白,現在的蕭衛青可以說是腹黑男一個,那個護衛隊長的心思怎麼可能猜不透呢?
“好,那我替他們謝謝陛下。”護衛隊長心中一喜,自己的位置能保住了。
“見到皇帝不跪拜,對皇室不尊,理當按叛徒罪處理,但我額外開恩,把他們關入水牢3天,對皇帝大打出手,把他們用針紮笑穴一天,注意,在水牢裏用針紮。辱罵皇帝,綁住手腳1天,注意:也在水牢裏。”蕭衛青發出一聲陰笑,也護衛隊長渾身都在顫抖。“額,對,你們可能並不知道水牢是什麼東西。水牢:把一個籠子一部分放進水裏,隻要他們躺下時能呼吸,那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