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過去了,心怡的病不但沒好,反而加重了。昏昏沉沉的倒在床上,已經兩天兩夜沒有進食了。
王爺看在眼裏,急在心上,幾次催問太醫,得到的答案都是:“福晉得的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奴才也無能為力。”
“全是蠢材!”王爺憤怒的罵道,一改往日溫文爾雅的和善麵孔。
太醫一見王爺怒了,嚇得急忙跪地求饒。
小環走了過來,見了個禮說:“王爺,奴婢有一個想法,不知當說不當說。”
“哪有什麼當說不當說,都什麼時候了,隻要能救心怡的命,什麼本王都願意做!”
小環說:“從前府上的下人們病了,都是到外麵的醫館抓藥,病也都治好了。奴婢想,太醫不行,外麵的大夫沒準可以治福晉的病!”
一聽“醫館”兩個字,王爺立刻想到了宏德醫館,薛神醫能把他從閻王殿裏拉回來,還能治不好心怡的病嗎?
王爺立即吩咐風雷,去宏德醫館請人。
風雷領命離開王府,不到半天功夫,就把宏德醫館的薛神醫和他身邊的小夥計請到了。
薛神醫一見王爺,急忙跪地,說:“奴才有眼不識泰山,上次在醫館相遇,不知是王爺殿下,得罪之處,還請王爺恕罪!”
王爺一見薛神醫,眼神立即明亮起來。急忙說:“神醫請起!上次救本王的命,還未能報答。今日福晉的命,還有勞神醫救治。治好了福晉,本王一並報答神醫的大恩!”
薛神醫走到心怡床邊,伸手給她把了脈。
王爺在一邊緊張地看著他的表情。
薛神醫皺了皺眉頭,說:“福晉病得可不輕呀,脈象微弱。能不能治得好,還不好說。但是奴才一定盡全力救治!”
王爺一聽,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這些天光顧著忙喇栗幫叛亂的事,沒想到心怡都已經病得這麼嚴重了,早該請薛神醫來,也許就不會發展成這樣。不過現在薛神醫到了,心中多少有了點底氣。
王爺說:“神醫如華佗在世,上次本王遇刺,傷及五髒六腑,神醫都治好了本王。相信你一定會治好福晉的!”
薛神醫說:“奴才自當就全力!”
薛神醫開出藥方,吩咐身邊的小夥計,回醫館抓三服藥,熬好了,再給福晉送來。
王爺急忙讓風雷護送夥計往返醫館。
風雷隨小夥計回到醫館,小夥計對風雷說:“大人您一路辛苦了,到裏屋坐下喝杯茶吧。奴才這就去給福晉抓藥、熬藥!”
風雷想了想,有些不放心。這關係到心怡的性命,不能有一點馬虎。
風雷說:“我不累,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夥計走進藥房抓藥,風雷就跟進藥房,用眼睛盯著。夥計出去熬藥,風雷還是寸步不離的盯著。藥熬了近一個時辰,風雷就在旁邊站了近一個時辰。
小夥計有些不悅的說:“大人既然如此放心不過奴才,那大人親自動手熬藥吧,奴才累了,想去休息一下了。”說完,起身就要走。
風雷急忙拉住他,說:“有勞大夫了,我哪會做這些呀?”
夥計說:“快好了,再熬半個時辰就行了。勤煽著點火就行。”說完就要走。
風雷抓著他不放手:“這藥關係到福晉的命,你把它交給我,豈不是太不負責任了?”
小夥計笑了,說:“大人,奴才剛才跟您說笑呢。不過,奴才確實得離開一會,奴才肚子疼,想去茅房蹲一會,已經憋了半天了,實在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