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若蘭消失在門口時,徐雅才算是鬆了一口氣。打量著這個不大的房間,房間很簡陋,沒有什麼擺設。看來她的猜測應該沒錯,剛才的那個女人是下人。再看看自己身上,一身簡陋的粗布衣,穿在單薄的身子上,顯得很寬大。
站起身來,想要走動一下,這才發覺到自己的身子很痛,準確的是自己的PP很痛。剛才自己一直在激動著,也沒有去注意到。現在一動,就傳來一股股的刺痛,想必這個身體的主人在昏迷之前,肯定受過什麼刑罰或者杖打。
想到這裏,徐雅不禁猜測著,這個湮兒大概也是個下人吧,不然也不會被人打成這樣子了,而且還把命都丟了。可憐了那個母親,看她那麼緊張的樣子,肯定接受不了女兒已經不在人世的事實。既然自己已經占用了她的身體,就好好的替她盡孝道吧。
徐雅嗬嗬一笑,真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如此淡定。是因為多年的孤兒生活磨練了自己的意誌嗎?還是因為被打擊了之後,現在什麼事情都無所謂了。連那麼多年的好友都可以為了男人而把自己推下樓,她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呢。而且就算不情願,她也來了,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吧。
徐雅想著,眼皮子直打架。這個身子的主人似乎身體素質不是很好啊,瘦瘦弱弱的,一看就是長期營養不良的樣子。看來在這裏做下人的待遇不是很好啊。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呢?是在那一個朝代,自己還能夠回去嗎?
但隨即想到了自己的好友,眼神又黯淡了下來。就算回去了又怎麼樣,她已經是個‘死人’了,難道還能借屍還魂不成。況且,自己在現代已經沒有親人了,朋友也不多,現在想想,現代社會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值得她留戀的了,唯一能夠讓她留戀的還是那個斯文有禮的男人,她這輩子唯一喜歡的男人。
徐雅想得入神,連若蘭端著粥進來也不知道。直到若蘭來到了她的身邊,輕聲的叫了她很多聲,她才反應了過來。看到站在一旁的若蘭,徐雅給了她一個有禮卻略帶疏遠的笑容,這不禁讓若蘭心裏又是一跳。
帶著滿腹的疑問,徐雅一邊喝粥一邊思考著該怎麼跟若蘭說話,因為她根本就不是湮兒。想了很久,徐雅才開口說道:“娘,我昏迷之前發生什麼事了,我都想不起來了。”
若蘭聞言更是驚訝,但看到湮兒無辜的臉,心想難道是因為發燒的緣故,所以現在腦袋還不是很清醒。這樣想著,若蘭歎了一口氣,幽幽的看著徐雅道:“你已經昏迷了四天三夜了,禦醫說你身上的傷引起了風寒,還一直在發燒,現在你的燒已經退了。”
“四天三夜,那為什麼我的屁股那麼痛呢?一動就鑽心的疼,我是不是做錯事情,被人打了?”這是徐雅唯一能夠想到的解釋。
說起湮兒被打的事,若蘭又是氣憤又是心疼。她恨自己沒用,連女兒都保護不了。壓抑住心中的氣憤,若蘭沙啞著聲音道:“都是娘的錯,沒有保護好你,如果不是因為娘生病了,你也不會去替娘伺候大公主,也就不會得罪她,還被打成這個樣子,都是娘沒用。”若蘭說著,就想狠狠的捶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