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嵐兒氣得一連說了幾個好字,隨後尖叫一聲,門外的侍衛急忙衝了進來,聽候大公主的發落。
夏侯嵐兒指著湮兒說道:“將她拉出去亂棍打死,我再也不想看到她,拖出去,快點拖出去。”
湮兒笑了起來,毫不反抗的任由侍衛們拉著她走了出去,打死她嗎?這也好,讓她來個解脫吧,這樣活著實在太累,太辛苦了。
湮兒被按在了地上,兩個侍衛拿著手臂粗的棍子,毫不憐香惜玉的打在她的身上。痛,這是湮兒現在唯一的感覺。那些侍衛並沒有真的亂棍將她打死,而是隻打她的臀部。因為他們暗中都收到國主的命令,不管是誰下令打死湮兒,都不可以執行,她必須活著。
而從剛才嵐兒在房間裏大叫的時候,便有一個宮女急匆匆的跑去稟告國主夏侯奕,她也是夏侯奕暗中派來監視湮兒的。在夏侯奕的心目中,湮兒不隻是他的後裔,更是一個可靠的棋子。因為她娘親在夏侯國,而夏侯奕有利用於湮兒的地方,她的美貌她的琴棋書畫,就是夏侯奕能夠利用的資本。
當若蘭聞訊趕來的時候,夏侯奕也剛好趕到,此時湮兒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看著臀部都是血的湮兒,若蘭心裏撕心裂肺的痛,她可憐的女兒。
夏侯奕的到來剛好阻止了夏侯嵐兒的暴行,一句冷冷的‘夠了’,便讓嵐兒不敢再說些什麼。她雖然倍受寵愛,但還是懼怕夏侯奕的。看著已經被打得不醒人事的湮兒,隻能狠狠的算了,但心裏卻想著,以後她一定會找更多的機會來整死湮兒。
而湮兒被打了之後,便一直發高燒,足足昏迷了四天三夜,而這麼長的時候,都隻是若蘭一個人在照顧她。等到湮兒醒過來時,已經是徐雅的靈魂進入她身體裏的時候了。
至於可憐的湮兒,早就在徐雅的靈魂進入她身體內的那一刻,香消玉殞了。
湮兒在床上足足躺了半個多月,傷口才好得差不多,不過這也多虧了太醫的‘雪姬玉露膏’。下床之後,她的第一個任務就是重新學習琴棋詩畫和舞技。徐雅在現代從未學習過這些,所以剛開始學得很辛苦,也被李嬤嬤修理了很多次。
她和嵐兒之間的恩怨也在那次衝突之後,更加升級了。嵐兒無時無刻不想找她的麻煩,但都找不到機會。直到有一天晚上,湮兒從浣衣局出來,迎麵走來了一個人,湮兒一下沒注意便撞了上去。
知道撞到人的湮兒立刻說了聲‘對不起’便想走人,在這裏,除了她娘親之外,她不想和任何人有什麼瓜葛。誰知,來人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輕輕的撫摸道:“真是可憐,這麼美的小手,卻在這裏幹這些粗活。”
男人的聲音輕柔充滿磁性,語氣中還帶著淡淡的惋惜。湮兒一看對方是個男人,急忙將手抽回,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斯文秀美的男人。
一身白衣讓他看起來頗為儒雅有氣質,白皙的皮膚殷紅的雙唇,嘴角一抹性感的笑,是個天生就能讓女人折服的男人。他見湮兒抽回手,有點依依不舍的將自己的手拿到鼻子下聞了聞,似乎那裏還殘留著湮兒的香味。
性感的笑了一下道:“怎麼了,才幾天不見,就不認識我了嗎?我林慕染的魅力沒有那麼小吧,你居然那麼快就忘了我,太讓我傷心了,我可是惦記了你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