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在房間裏等了多長時間,湮兒的肚子早已餓得咕咕叫了。不過她也習慣了,以前在夏侯國做宮女的時候,經常都是餓一頓飽一頓的,有時候還被罰一天都沒得吃。
不過湮兒今天也被累得夠嗆的,天還沒亮就被叫了起來,一直忙到現在,米水未進。而且還被這麼重的鳳冠壓在頭上,實在也是一種折磨。
就在湮兒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間門被打開了。南宮焰一身酒氣的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容嬤嬤,看來他喝了不少酒,但他看起來還很清醒,絲毫沒有喝醉酒的樣子。
水桃和冬兒看見他進來了,都急忙跪在地上請安。南宮焰沒有理會她們,直接走向了湮兒。容嬤嬤趕緊道:“王爺,請先拿玉如意掀開新娘子的蓋頭。”
南宮焰邪邪一笑,雙眼盯著坐在床上的湮兒,拿起玉如意就將湮兒的蓋頭掀開,一邊道:“本王倒想見識見識,夏侯國第一美人長得什麼樣。”
湮兒的蓋頭被掀開,看見南宮焰的第一反應就是驚訝的說了一句:“是你。”
湮兒簡直驚呆了,雖然她早就有想過,那天闖進浴池裏的人有可能就是南宮焰。可是到真的證實是他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是他,絕對不會錯,這雙魅惑的紫色瞳孔絕對是獨一無二的。南宮焰邪笑著說道:“怎麼,看到本王很驚訝嗎?”
湮兒反應過來後,便撇開臉道:“驚訝,當然驚訝,誰會想到堂堂的焰王爺居然跑去偷看女人洗澡。”
此話一出,房間裏的人都驚呆了,這是什麼意思?但沒有人敢問出來,她們很聰明的變成了聾子和瞎子,什麼也沒聽到,什麼也沒看到。
南宮焰聽到湮兒的話,也不生氣。隻是嗬嗬的笑了起來,用足以讓房間裏的人都能聽到的聲音道:“彼此彼此,本王的側妃不也是嗎?那天的吻你也是沉醉其中呢。”
湮兒冷笑一聲,不去搭理他。現在她不能和他賭氣,她要忍,不能被他激怒,不能被他看出任何破綻。這個男人很聰明,也很危險,稍微不注意,就很有可能會落入他的圈套。
南宮焰看湮兒不說話,揮手示意眾人先退下。眾人出去後,南宮焰便躺在床上道:“本王的侍妾,還不給本王侍寢。”
湮兒聞言,心裏有一絲緊張,但還是強自鎮定下來,伸手想去解開南宮焰衣服的扣子。可是解了半天,還是解不開。她的心總是靜不下來,越慌就越解不開。
南宮焰似乎也失去了耐心,一把拉住湮兒的手,將她推倒在床上,嘴唇霸道的吻上湮兒的嬌唇。
南宮焰絲毫不給湮兒害怕的機會,將她身上的嫁衣撕毀後,便俯身欺上湮兒。湮兒著急的想反抗,身子不停的扭動。
突然,湮兒感覺到一陣刺痛,南宮焰居然咬上了她的香肩,一排嶄新的牙印印在了湮兒的肩膀上,還帶著一絲血跡。
“這是屬於本王所有的印記,是讓你記住,從今天起,你不再是夏侯國的公主,你隻是我南宮焰府裏一名低賤的賤婢。”狂妄的語氣,宣告著他的所有。
湮兒又氣又恨,可是卻沒有絲毫辦法,現在自己已經是砧板上的肉,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對於這樣的人,湮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隻能選擇沉默對待,在心裏直接無視他。
湮兒死死的忍住,拚命的告訴自己,就當做是被鬼壓床了,沒有什麼的,等一下就過去了。為了娘親,她什麼羞辱都可以忍,她不可以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