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她的事,那此事就是與你有關了?”南宮焰冷眼看著他,嘴角卻揚起一個笑容。
“王爺,你聽我解釋。我和夏侯姑娘真的什麼事都沒有,我們是清白的。”大牛緊張的說,他真怕南宮焰不聽
他的解釋。
大牛聽了白夕痕的話後,便倉皇逃回了家。可是仔細一想,他又覺得丟下湮兒獨自承受這個後果,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就因為他們什麼都沒有做過,所以才更應該去好好解釋一下的。
雖然他不知道湮兒會不會因此討厭自己,或者南宮焰會不會下旨打死他。但他還是決定了要來焰王府說個清楚,他不能讓別人誤會湮兒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更不能讓她遭受別人的汙蔑,所以他來了。
南宮焰邪笑著看了湮兒一眼,示意大牛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來。大牛以為這樣對湮兒有幫助,便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了,但沒有說他和湮兒糾纏的事,隻是說他見湮兒站不穩,扶了她一把。
當然,南宮焰他們並不是傻子,對於他的隱瞞也猜得出來。等到大牛說完,南宮焰笑著點頭道:“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夏侯嵐兒你還有何話說?你剛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說沒有男人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回答本王。”
湮兒冷漠的看了一眼南宮焰道:“奴婢隻有一件事想說,奴婢是被人下了媚藥,所以才行為失常。如果王爺因此而定奴婢的罪,恐怕天下人會認為王爺處事不公。”
“好,果然是牙尖嘴利。既然你說你是被人下了媚藥,那證據何在,又是誰向你下的媚藥,你可知道。”
“奴婢不知道,凶手既然一心陷害奴婢,又怎麼會留下證據讓奴婢找到呢。如果是王爺的話,會留下證據嗎?”淡淡的語氣反問南宮焰。
“照你的意思,莫非是想讓本王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你既無證據證明自己是無辜,又怎麼讓本王相信你們之間的清白?如果你們之間真的沒有什麼,那他為何孤身前來找你,難道我焰王府是來去自如的地方嗎?”南宮焰咄咄逼人。
大牛看到此時,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他不應該來的。如果他不來的話,那王爺就找不到證據證明湮兒與野漢子偷情了。真是笨啊他,居然又再次害了湮兒。
“王爺,是奴婢讓他進來的, 要罰的話就罰奴婢吧。但奴婢還是那句話,奴婢並無做出有損焰王府名聲的事,奴婢也隻是一個受害者,請王爺明察。”
“好,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本王可以暫且饒你一命。可是這個男人,將我焰王府視為無物,來去自如。本王決不輕饒,來人,將此人拖下去重打五十,終生不得踏入焰王府半步。”南宮焰冷冷的命令道。
湮兒本想再次求情,但看到白夕痕向她微微搖頭,才作罷。南宮焰說完,再次說道:“夏侯嵐兒勾結外人,做出有辱我焰王府之事,先行關押在地牢,聽候發落。”
南宮焰的話一出,沒有人敢發表什麼意見了,隻是那些寵妾們都心有不甘。而冰玉卻像是鬆了一口氣,似乎對於湮兒有些愧疚,認為是自己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