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裏出來,白夕痕便和南宮焰同坐一輛馬車,緩緩的朝焰王府的方向而去。白夕痕一直沉默不語的坐在那裏沉思著,南宮焰見此也不去打擾他,隻是百無聊賴的透過車窗看著街道上來往的人。
突然,南宮焰聽到有人在聊天的聲音,一個婦人的聲音道:“你聽說了嗎?焰王爺的側王妃紅杏出牆了,在外麵勾搭野漢子。”
另一個婦人聞言,不相信的語氣。“不會吧,焰王爺長得如此俊美,女人巴著他都來不及,怎麼會去外麵勾引野漢子呢。”
“那是千真萬確的啊,我一個親戚就住在哪個野漢子的附近,我聽她說經常看到側王妃去那裏,一進去就要很久才出來,而且他們兩個人一副很親密的樣子呢。”一個路過的男人聽到他們的談話,也加入進來了。
“真的啊,真是看不出來,哪個夏侯國公主不是長得挺美的嗎?真看不出來原來是這種人。”
“就是啊,我看八成是焰王爺隻顧著其他的寵妾,一時疏忽了,所以她才不甘寂寞去勾漢子的。”
“那焰王爺豈不是戴了綠帽子,哎呀,我們還是不要再說了,小心被別人聽到去告密,我們就慘了。”其中一個婦女說完,還四處看了看,才提著菜籃子走了。
他們所說的話都讓坐在馬車裏的兩人聽到了,白夕痕微微笑著看向南宮焰,眼裏帶著一絲挪揄。南宮焰也回他一個邪佞的笑,可是眼神卻很冰冷,這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預兆。
馬車一路走去,紛紛揚揚的議論聲也一直傳進他們的耳朵裏。無一不是在討論這件事,有的人還言之鑿鑿的說親眼看到哪個野漢子長得什麼樣子,還有住在那裏。更有人說夏侯嵐兒懷了身孕,懷疑是哪個野男人的。而且還說有一個親戚在王府裏做事,親眼看到夏侯嵐兒被焰王爺打得流產,而且現在還被貶為女奴,慘不忍睹。
南宮焰一直靜靜的聽著,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眼神也不再冰冷。而是帶著一抹嘲諷,聽到別人誇他俊美風流,心情更是大好。
白夕痕也在笑,臉上微微的笑。笑哪個傳播謠言的人,這是不是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呢。
外麵的人越說越得意,越說越開心,越說越像是親眼看到的一樣。昨天才發生的事情,今天大街小巷就傳遍了,看來散播謠言的人很急於想讓夏侯嵐兒死呢。
可是她顯然低估了南宮焰的智力,如此大肆宣揚不就是想讓他覺得沒麵子,下令處死夏侯嵐兒嗎?南宮焰如果那麼輕易上當的話,那他就不叫南宮焰了。
馬車緩緩離去,最開始的那幾個在散播謠言的婦女和男人,見馬車走遠。相互看了一眼,走到了一個小巷子中,那裏已經有一個蒙麵人等在那裏,看到他們來了,便從衣袖裏拿出一袋銀子丟給他們,冷冷的道:“如果讓別人知道你們是受人指使的,那你們全家人就別想活了。”
“是,姑娘,我們一定不會說的。”幾人連連點頭便走了,這姑娘身上那麼大的殺氣,他們感覺的到。
等到他們都離開後,女子嘴角揚起一個邪惡的笑容,自語道:“夏侯嵐兒,你以為我會那麼輕易讓你死嗎?嗬嗬,沒那麼容易,我會讓你受盡折磨和屈辱,讓你活著比死了更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