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焰依然閉著眼睛,享受著這般美好的時光。嘴唇揚起一個邪笑道:“有你在身邊,我怎麼會累呢,倒是辛苦你了。”
紅妝聞言媚笑了起來,手指不安分的漸漸往下移,口中道:“將軍,你說的什麼話,妾身能夠有幸服侍將軍,那也是紅妝的福氣啊。”
南宮焰聽了睜開眼睛,將紅妝拉到自己懷裏,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遊走起來,引得紅妝臉紅心跳,呼吸也越來越重了。“像你這麼動人的可人兒,本將軍可是愛慕已久了,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做本將軍的侍妾呢。”
紅妝聞言臉更是紅了起來,手輕輕的戳著南宮焰的胸膛,故作害羞的道:“將軍,在你救了妾身的那一天,妾身就已經決定為你做牛做馬,甚至暖床都願意。”
“是嗎?那本將軍可要好好的疼愛你才行了。”南宮焰壞笑著說完,手更是肆無忌憚的上下摸索著。
南宮焰也不急,一邊輕撫一邊看著她享受的模樣。
此時兩人的眼裏隻有對方,房間裏的氣溫漸漸的升高了,氣氛也逐漸變得曖昧起來。兩人身上的衣服也所剩無幾,南宮焰一把抱起紅妝,將她抱上了床。
這時,門外卻煞風景的傳來了敲門聲,南宮焰有點不耐煩的問道:“是誰?”
門外傳來湮兒的聲音道:“是奴才,白神醫讓奴才過來,找你有事。”
紅妝聽到湮兒的聲音不禁愕然,這明明是個女人的聲音,雖然低沉,可是她聽得清清楚楚。為什麼軍隊裏還有別的女人,不是隻有她一個嗎?而且那個人自稱奴才,她究竟是誰?
南宮焰本來高漲的氣焰在聽到湮兒的話後,便消了一點,沉聲道:“進來吧。”
湮兒推門進來的那一刻,床上就傳來紅妝的尖叫,不自覺的抬頭一看,她看到了躲在南宮焰懷裏的紅妝,而南宮焰則是一臉玩味的看著她。
這一切並不引起她的任何感覺,看了一眼後她便移開眼睛,將手上的藥方放在桌子上後道:“將軍,這是白神醫吩咐奴才拿過來的,請你盡快讓人去采摘。”
南宮焰微微點頭,示意她可以出去了。而紅妝張大了嘴巴看著湮兒離去的身影,這個不是將軍的家丁嗎?為什麼是個女的,卻做男人的打扮。她一直以為湮兒是個男人呢,怪不得平時和她說話,她都不回答,原來是不想被揭穿身份啊。
想到此,紅妝不禁有些玩味的說道:“將軍真是好風流啊,帶兵打戰還帶著侍妾,妾身還是先告辭了吧。”
南宮焰聞言哈哈一笑,勾起她的下巴道:“吃醋了是不是,我聞到了空氣中的酸味了。她不是本將軍的侍妾,她隻是一個卑賤的女奴而已。一點情趣都沒有,那比得上你那麼風情萬種呢。”
紅妝聽得心花怒放,卻還要故作害羞。南宮焰可不會讓她繼續害羞下去,俯身便吻上了那嬌豔的紅唇,兩人一同衝上那快了之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