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焰麵色如常,勾起一個微笑溫柔的問湮兒道:“沒事吧,瞧你,走路那麼不小心。”
南宮焰聲音裏的寵愛讓眾人更加愕然,這個女人是誰?湮兒不留痕跡的推開他攬在自己腰上的手,淡淡的道:“謝大將軍。”
南宮焰卻笑得更開心的緊緊攬住湮兒的腰,不讓她動彈半分。同時對眾人微微一笑道:“她是我的女奴,夏侯嵐兒。”
眾人也笑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用想也知道,他們的將軍風流是出了名的,現在行軍帶個小妾也是正常的事。隻是礙於麵子,也為了不讓士兵說閑話,才讓她打扮成小廝的模樣,混進隊伍中。
難怪了,他們都在猜疑,怎麼會有長相如此像女人的小廝呢。就算他們的將軍也是俊美無濤,但也帶著份陽剛之氣,不像夏侯嵐兒一般脂粉氣。想到此,眾人都笑著繼續自己手頭上的工作,不再去看著湮兒。
南宮焰也放開了湮兒,讓她能夠繼續工作。而紅妝則是一臉醋意的站在那裏看著湮兒,這個女人居然長得比她還美,雖然沒有她那麼妖冶,但是她卻吸引了眾人的眼光,最重要的是南宮焰剛才對她那般溫柔,她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南宮焰看到她一直盯著湮兒看,便俯身在她的耳朵邊吹氣到:“吃醋了嗎?本將軍的小女人,我聞到了一股很濃烈的酸味哦。”
紅妝略帶委屈的酸溜溜的說道:“你對人家也沒有那麼溫柔,對她卻那麼溫柔。”
南宮焰嗬嗬的低笑著,故意扭曲她的意思道:“原來你是嫌本將軍昨天對你不夠溫柔啊,那是我的疏忽了,要不我今天補過吧。今晚我一定溫柔的愛你,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疼愛。”
南宮焰的話讓紅妝想起了昨天的瘋狂,不禁臉紅起來,嬌嗔了一聲便借故跑了出去,南宮焰則繼續留在那裏看著。
塗抹完藥膏之後,就是等到士兵們叫毒物抓回來,然後把它們的血放到浴桶裏,加上其他的藥物一起,然後再把中毒的人放進浴桶裏去浸泡。
此時,士兵們的皮膚已經全部塗滿了那些藥膏,全身上下除了用布遮住的地方和頭部之外。其餘的地方都長滿了一個個藍色的透明水泡,看起來就像是史前怪物一樣的嚇人,看著他們痛苦的神情,不難想象此時他們的痛苦,和那種幾乎想要立刻死去,也不願意受這種折磨的心情。
塗抹完成之後,南宮焰便命令士兵在此看守,自己和白夕痕等人離開了那個屋子。出來的時候,大家都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剛才在裏麵的氣氛實在是太壓抑了。這種時刻麵臨著死亡的氣氛,實在讓人輕鬆不起來。
試想想,隻要剛才的任何一人不小心刺破了那些看起來不起眼的水泡,便會讓整個軍營的人甚至是生物全軍覆沒,北蒼的那個名叫‘死神’的人實在太狠毒了。但這也是正常的,打戰就是不折手段的擊敗對方,就算你用的手法再卑鄙,能夠擊敗對手你就是強者。沒人敢說強者的不是,隻有人敢批評弱者的不足。
南宮焰他們出來後不久,便有士兵急衝衝的往這邊跑來,臉上帶著喜色道:“將軍,出去抓毒物的人都回來了。”
士兵話剛說完,那些出去抓毒物的士兵也朝著這邊過來了,個個都汗流浹背,可是卻異常的興奮,高舉手中的竹籃了道:“將軍,我們抓了滿滿的一大筐毒物回來了,白軍醫的方法實在太好了,就這麼一顆小小的藥丸,輕而易舉的就把毒物都給引出來了。”
眾人說著,對白夕痕的態度也恭敬了起來。本來他們還半信半疑的,不敢相信白夕痕的醫術,現在他們可是服了。別看這個藥丸小小的,可是效果真的很好,他們所到之處,那些毒物就紛紛爬出來,而且有的還是拖家帶口的,讓他們都大開了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