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男子剛走,南宮焰便跟著走了進來。看到被人五花大綁的男子,他微微驚愕的走了過來,蹲下身看了一眼男子,隨即冷哼一聲踢了他一下後。走到湮兒的麵前道:“剛才有誰來過,為何采花賊會成了這番模樣?”
湮兒聞言還是微微驚訝,指著地上躺著的男人道:“這個真的是采花賊?”剛才麵具男子說他是采花賊,她還不是那麼相信呢。可是如今連南宮焰也這麼說了,她就不得不相信了。
頓了一下之後,湮兒才說出剛才黑衣男子來的事情,可是卻忽略了她‘調戲’黑衣男子的那一段。南宮焰聽完後微微皺眉,沒有再說什麼,也許他在思索著是誰吧。
采花賊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抓到了,而且據說是被焰王爺給抓住的,當場就被焰王爺給就地正法了,因此成為了城中又一個熱議的話題。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采花賊是被焰王爺正法了,可是那也是在受盡折磨之後,血流盡之後才痛苦死去的。
可憐的采花賊一直到了死前,都不知道他究竟是被誰給五花大綁,而且還揍得鼻青臉腫。因為他在進入王府之後,就被人偷襲打暈,連人都沒有看清楚,等到醒過來時就看到南宮焰陰冷的臉,他一直以為是被南宮焰抓到的。
湮兒也覺得實在很好奇,按理說這個采花賊的武功也不低,可是對上那個黑衣人就這麼不堪一擊,這就證明那個黑衣人的武功比他還高,那他究竟是誰呢?
從那天起,湮兒就沒有再看到黑衣男子。日子又恢複了正常,隻是南宮焰的寵妾又少了一個而已,主子少了一個棋子罷了,生活還是不痛不癢的過下去。南宮焰對湮兒的寵愛越來越甚,甚至在書房工作的時候,還讓湮兒在一旁伺候著,冷落了其她的寵妾很久。
這天晚上,湮兒吩咐廚房燉了一盅補品,想端來給南宮焰喝,但在門外的時候就聽到裏麵有人在說話。湮兒沒有出聲也沒有進去,就站在外麵靜靜的聽著,因為她聽到的正是主子最近頻頻要她去打探的事情。
聽聞南燕與夏侯邊境最近有一股勢力蠢蠢欲動,雖然不足為患,但這足以挑起兩國戰端。湮兒在門外偷聽到原來那股勢力是屬於南宮焰的,最近已經悄悄的潛進南燕城,正要安排他們伺機刺殺自己,然後栽贓陷害說是夏侯國所為。他就想借著這股勢力鬧大,然後就有借口出兵討伐夏侯。
湮兒一直靜靜的聽著,直到房間裏的聲音停止。湮兒才敲敲門,把補品送了進去,可是卻隻看到南宮焰一個人,沒有第二個。
雖然心裏疑惑這段話的真實性,但湮兒還是把聽到的話全部寫在一張紙條上,交給了阿不。
湮兒剛把阿不放飛了,便看到身後站著一個人,白夕痕一身白衣的站在她身上,臉上帶著一絲驚訝和不解。
湮兒慌張之後便冷靜了下來,微微笑著道:“白大哥,今日怎麼有空來看望我呢?”
白夕痕隻問了一句,“你是否在出賣焰,為什麼要這麼做?”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我必須這麼做。”湮兒微低下頭,她看到白夕痕眼裏的一絲心痛,也看到他有點消瘦的臉,心裏微微的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