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煙聞言更加高興,隨即又臉色暗淡了下來,像是想起了傷心往事一般,沉聲道:“白公子說的沒錯,寒煙的確是出身名門,家父本來是經商的,生意也算是不錯。可是後來被一群小人帶去賭博,從此後便染上毒癮,最後還將家業敗光。”
寒煙說著,忍不住用衣袖擋著臉,輕輕的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南宮焰體貼而溫柔的摟著她的肩膀道:“以後你不會再無依無靠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深情款款的樣子看起來實在癡情,說出來的話又是那麼的真誠,寒煙看著他,感動的笑了笑。
白夕痕見兩人在此卿卿我我的,有點看不過去,便輕咳一聲道:“在下不是有意要提起夫人的傷心事,還請見諒。”
寒煙也急忙搖頭道:“沒關係,那些已經都是過去的事了,寒煙現在已經有了歸屬,不會再隻身流浪了。”
白夕痕意味深長的看了南宮焰一眼,然後笑了起來,“焰兄,請恕小弟說一句不中聽的。”
白夕痕說完,看到南宮焰點頭,才繼續說道:“焰兄一表人才,而且是個王爺。天下女子趨之若蟻,而且焰兄一向風流,府中的侍妾都是他的紅顏知己。在下就怕焰兄會照顧不周,冷落了夫人。”
此話一出,他們兩人的臉色都微微一變,但是南宮焰還是臉上帶著笑容,哈哈大笑起來道:“夕痕就是喜歡開玩笑,我怎麼舍得冷落了寒煙呢。”、
寒煙也笑而不語,站起身來道:“寒煙再給你們彈奏一首吧,聽聽我新作的曲子。”
說著,再次走到琴架前彈奏起來,唱起了一首《美人蕉》,反正他們又沒有聽過這首曲子,就冒充一下而已。
兩人聽得如癡如醉,白夕痕還拿出自己隨身帶著的笛子,與她一同吹奏起來,一琴一笛配合得非常好。南宮焰看著他們,心裏忽然覺得有一絲異樣,一直看著白夕痕,當他看到白夕痕眼裏的欣賞和喜愛時,心裏不由得有點生氣,但也沒有表現出來。
等到他們一曲唱罷,白夕痕率先拍起掌來,眼裏滿是欣賞和讚歎,口中說道:“夫人的琴藝實在是讓在下歎為觀止,焰兄能夠擁有這樣一位紅顏,連我都嫉妒了。”
“白神醫過獎了,寒煙的琴藝怎麼能夠和白神醫相媲美呢。”寒煙被誇的有點不好意思,低下頭來羞澀的笑著。
白夕痕看到她這個樣子,心裏的笑意更深,還閃著一絲憐愛,情不自禁的說道:“還是叫我白大哥吧,叫白神醫多生疏啊。”
南宮焰聽到這裏,已經有些忍不住了,他帶著一絲怒氣道:“夕痕,那是你嫂子,叫你白大哥恐怕不合適吧。”
白夕痕聞言看了他一眼,不以為意的說道:“她比我小,叫一聲白大哥也是正常的。以前湮兒不就是一直這樣叫我的嗎?已經很久沒有人叫我白大哥了。”
南宮焰聞言更是怒氣高漲,他站了起來怒聲道:“夠了,他是本王的寵妾,不是湮兒。以後不要在本王麵前提起湮兒,她是我的女人。”
白夕痕的氣也上來了,他冷笑著道:“你的女人,你還有臉說嗎?當初要不是你的話,湮兒怎麼會跳崖自盡,你口口聲聲的說她是你的女人,其實最沒有資格提起她的人就是你,害死她的罪魁禍首就是你,南宮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