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煙神情恍惚的坐在院子裏,眉頭微皺的看著遠處,小蝶看到她這樣便好奇的問道:“小姐,怎麼了,你的傷口還疼嗎?”
寒煙看了一眼手臂包紮的傷口,這條傷口雖然深,但還不致命,現在過了幾天已經好了很多,也差不多要結痂了。還記得那天她們回來之後,南宮焰大發了一頓脾氣,差點就把小蝶拉去杖畢了。
後來是寒煙直接用最原始的方法才能止住他的怒氣,但還是被他禁足了。這些問題她都不關心,心裏隻是反複的在想一個問題,她總覺得這次的事情似乎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不知道這是她的錯覺還是第六感呢。
想著,小蝶已經去端藥過來了,一聞到這麼苦的藥,寒煙的眉頭就都皺起來了。她自己都說傷勢沒大礙了,可是南宮焰依然堅持要她喝藥。她自己開的藥他又不準,雖然他早就在楊管家的嘴裏聽說到寒煙似乎懂醫術,但他從未過問過,不知道這是否是尊重她的隱私,還是對她不關心呢。
胡思亂想中,寒煙已經把那碗藥給喝了,吃了一點小蝶拿過來的蜜餞,又開始在院子裏等到南宮焰。過了一會兒,寒煙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忽然從口中噴出了一大口血。
血染紅了她粉紅色的衣裙,就像是一朵嬌豔怒放的紅花,那麼的鮮豔奪目。小蝶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就是撲過來抱著她驚恐的道:“小姐,你怎麼了,小姐。”
而南宮焰也在這時趕了過來,他的臉色煞白,飛奔過來一把抱住寒煙怒吼道:“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一旁的小蝶早就嚇得說不出話來了,隻能站在一旁哭泣著,寒煙在南宮焰的耳邊弱弱的說了一句:“藥裏有毒。”然後便暈了過去。
南宮焰此時就像是一頭狂怒的獅子,對小蝶吼了一聲道:“快去請白夕痕。”然後便抱著寒煙走進了房間,緊緊的守在她的身邊。
眾人聽聞到寒煙在王府裏出事,都急衝衝的趕來看望,但都被南宮焰擔在了門外。所以她們都隻是知道寒煙中了毒,並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紅綾不明就裏,以為寒煙隻是在故弄玄虛,便笑著諷刺道:“難道她是紙做的嗎?動不動就中毒遇刺,是得罪多少人了,看來她的人品真的很差呢。”
冰玉聞言忍不住了,她是第一次那麼氣憤,手緊緊的握著就像是想要打人一般對紅綾叫道:“寒煙姐姐現在生死未卜,你卻在這裏惡意嘲笑,你還算是人嗎?你走,我們這裏不歡迎你。”
這句話一出,其他人雖然沒有表態支持冰玉,但看紅綾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紅綾被眾人杯葛,也呆不住了,便氣憤的瞪了冰玉一眼,然後轉身走了。
就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中,南宮焰從屋裏出來了,冰玉和心妍急忙擠上前去焦急的問道:“王爺,姐姐怎麼樣了?”
南宮焰陰沉著臉沒有回答她們,隻是看著她們兩人,眼神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接著,白夕痕從屋裏走了出來,也是神色陰沉,不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