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夢三娘被柳如芸暗算,可是卻福大命大遇到了白夕痕,一條命算是保住了。她從那天起就在白夕痕的竹屋裏療傷,兩人現在的情況比曖昧少了一層,比朋友又多了一點什麼。
她在竹屋裏已經住了大半個月了,絲毫沒有想走的意思,傷口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餘毒也都輕了。按說她也沒有留在這裏的理由,可是白夕痕卻拿她沒辦法。
美女,自然是待遇不同了,就算是白夕痕這樣清心寡欲的男人也是招架不住夢三娘這種柔媚入骨的女人。何況,他們本來就有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夢三娘也算得上是他的救命恩人了,如果強行將她趕走的話,似乎不太好吧。
白夕痕在夢三娘的餘毒清了之後也曾經暗示過讓她可以回去鳳鳴院了,畢竟她是鳳鳴院的老板娘啊,總是需要回去主持大局的。可是夢三娘就是裝傻充愣的呆在那裏,而且很好心的告訴白夕痕說她已經把自己炒了。
也就是說,她不再是鳳鳴院的老板娘了,她原本就隻是個打工的,南宮焰將鳳鳴院交給她也是看中了她的交際能力,而且也是將鳳鳴院當成了收集情報的地方。現在她覓得良人了,就金盆洗手不幹啦。反正自己賺的錢也夠自己敗一輩子了,最可惡的就是在古代那些化妝品不夠看啊,要是她能夠將現代那一套化妝品製造技術給偷回來,那多過癮啊。
她夢三娘現在就是無業遊民,沒錢沒房沒車的三無人員,所以隻能暫時借住在白夕痕家裏。白夕痕想要硬趕走她也沒辦法,隻能由著她去了。就當是多了一個免費的丫鬟吧,因為家裏的事她全都包了,連白夕痕的衣服都被她給洗了,弄得白夕痕每次看到她都好不尷尬,畢竟他們可是孤男寡女,幫他洗小褲褲就不太好了吧。
這一天,夢三娘依然向往常一樣,一大早便起來做早飯,現在的她已經恢複了大家閨秀的打扮,看起來清新靚麗,白夕痕有時候也會不自覺地看傻了眼。
做好了一桌子的愛心早餐之後,夢三娘看著自己的傑作揚起一個燦爛的笑臉,接著便去樹林裏找白夕痕回來吃早餐了。白夕痕有個習慣,就是每天早上都會去樹林裏彈琴,據他說早晨的空氣最為清新,也最適宜練琴。
遠遠的便能夠聽到他悠揚的琴聲,那個白色的身影猶如一道最為靚麗的風景一般,總是讓人一眼就舍不得移開眼睛。夢三娘還沒來到他麵前呢,他就停下了手中的琴弦,抬起頭看著夢三娘,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今日夢三娘穿著一件粉紅色的衣裙,梳了一個俏麗的發髻,使她看起來多了幾分俏皮。白夕痕站起來她便走過去挽著他的手道:“走吧,我為了準備了豐富的早餐。”
白夕痕有些不習慣她的熱情,不著痕跡的縮回了自己的手,卻在不經意間看到夢三娘臉上一閃而過的落寞之後,頓時有些後悔。人家一個大姑娘都不介意了,你一個大男人何必介意這一點小事呢,何況隻是挽個手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發現自己無法忽視她臉上的那一絲落寞,白夕痕主動伸出手輕輕拉著夢三娘的手,兩人緩緩的走回清幽小築,他沒有看到夢三娘略微驚訝的神情,這是白夕痕第一次主動牽她的手吧。
兩人回到了小築,白夕痕看著桌子上精致又美味的菜肴,頓時感覺食指大動,夢三娘的廚藝真是不錯,可謂是才貌雙全呢。
兩人一同坐下來吃,夢三娘抑製不住心中的歡喜,一直都在暗自偷笑著。白夕痕看著她,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在吃完飯之後便將夢三娘拉到小築側邊的一個小亭子裏,對她說有話想要跟她說清楚。
夢三娘以為自己的行動終於感動了白夕痕,心裏既雀躍又有點忐忑,雙手手指不自覺的擺弄著,眼睛一直不敢正視白夕痕。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聽他想要說什麼。
白夕痕看了她一眼,深呼吸了一口氣道:“三娘,你在我這裏也呆了很久了,我們始終是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始終不太好。你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不如。。。”餘下的話白夕痕並沒有說,隻是希望夢三娘能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夢三娘聞言一直很安靜的站著,然後才抬起頭來直直的看著白夕痕道:“過來,讓我聽聽你的心跳聲,我想知道你說的究竟是不是真心話。”
白夕痕聞言想要拒絕,可是夢三娘已經將他抱住,頭靠在他的胸口上,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堅定的說:“現在你可以說了,我想聽的是真心話,不許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