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煙走在路上,一麵走一麵想著那個瘋婦人的話,一個太監放火想要燒死她們,那麼那個太監是誰,他又是受誰的指使呢?
在這個宮裏,她有得罪過什麼人嗎?為什麼要置他於死地,那麼她現在生活在這裏,豈不是也很危險嗎?想了那麼久,也沒有一個答案,有的隻是一團亂麻。
甩甩頭不再去想,寒煙邊走邊注意周圍的環境,她已經從瘋婦人住的宮殿回來了,路上依然沒有遇到過任何人。
回到西宮時,鈴兒還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失蹤了一個多時辰,她悄悄的關上門準備睡覺。可是剛轉過身就被人緊緊的抱住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讓她的心裏一陣雀躍。
抬起頭便看到那雙熟悉的深邃眼睛,他也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略帶了一絲埋怨道:“剛才你去那裏了,我在這裏等了你很久,都快要失去耐性了。”
寒煙聞言戳了他一下道:“原來你心裏還有我啊,我還以為我進宮幾天,你就把我給忘了呢。”
說完,又看著他說道:“我剛才睡不著,便出去走走了,沒想到你這麼晚還會來,這裏可是禁宮,你就這麼貿貿然的跑來,不怕被人看到啊。”
“為了能夠見你一麵,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怕了,還怕這小小的禁宮嗎?”南宮焰揚起一個之刑的笑容,拉著寒煙的手,兩人躺在了窗台邊的貴妃椅上,南宮焰緊緊的抱著她,一點也不舍得鬆開。
寒煙也與他十指緊扣,享受著此刻兩人的溫暖時光。她並沒有告訴南宮焰說剛才去了那裏,在她看來那也隻是一個瘋婦人而已,沒什麼特殊的。而且不告訴他也是免得他擔心,自己半夜三更的跑出去始終不太好。
寒煙依偎在他的懷裏問道:“我幾天沒看到冰玉和初逸辰他們了,他們現在怎麼樣了,還好嗎?初辰逸的傷勢怎麼樣了,白大哥有沒有去幫他看看,他和三娘發展的怎麼樣了?”
寒煙一股腦的問題,問得南宮焰都皺起了眉頭,略帶吃醋的說道:“你開口閉口都是他們,怎麼也不問問我這幾天是怎麼過的,沒有你在身邊的日子簡直就是度日如年,我每天都在擔心你會不會做錯事說錯話,得罪了皇後或者是母後,有沒有被人責罵,有沒有受傷,你連問一下都不肯。”
寒煙聽到南宮焰的話,心裏有一絲感動,抬起頭來看著他的臉,發現他的下巴長出了一絲胡渣子,眼裏也有一些紅絲,憐惜的輕撫上他的臉道:“我不是不關心你,如果不關心你的話,我就不會因為看到你而雀躍了。當我看到你站在這裏的時候,你知道我又多激動嗎?才幾天不見而已,我就開始很想很想你了。隻是我也關心那些朋友們,我總不能自私的一句過問都沒有吧。”
南宮焰聞言綻放出一個邪魅的笑容,再次將她圈緊道:“你放心吧,冰玉沒事,初辰逸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夕痕和三娘也很好,他們也很想你,希望能夠趕快看到你。”說著,手在寒煙的鼻子上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