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於警官跟於民扭打在一起了。”朱涇崗的一個下屬跑來說到。
朱涇崗麵無表情地看一眼審訊室,眼裏帶著厭惡,於家的人狗咬狗,他一點都不想管。隻是涉及到了蘇家,看看一臉平靜的蘇誌軍,麵帶崇拜和興奮的蘇翼和蘇源,還有一直低頭不說話的蘇麗君,他必須管!
於民在審訊室裏大打出手:“於聰,你這個軟腳蝦,你居然敢打我!你他娘的,找死!”他身子還沒有恢複,後背的刺痛一直在折磨著他,可是憤怒燃燒著,燃燒了痛感,他氣紅了眼,於聰這個狗娘養的竟然打他!說什麼都平靜不下來。
“於聰,你快住手!”朱涇崗站在門口大喝,卻沒有上前將他們拉開,他私心讓這對兄弟揍得更狠些。
於聰聽到局長大人的話,停了下來。氣憤難平的於民可不管你什麼局長不局長的,他隻知道他被狗娘養的雜種給打了!
這狗雜種是他家父親在外風流一夜留下來的,近幾年才讓他回於家,於民怎麼看他都不順眼,那死老頭不知道從哪裏來的消息,這雜種不出幾年就要升官,不顧他和他母親的反對,硬是將這雜種接回來!
於聰也是氣怒交加,他忍這個所謂的‘哥哥’忍了很久了,在他麵前總是高高在上,拽得不行,剛剛好好問他話不說就罷了,竟然用那麼惡心的話語侮辱他的母親,是可忍孰不可忍!一氣之下,不管不顧與他打起來。
於聰不再反抗,被氣急的於民,打翻在地,又受了於民好幾腳,疼得他在地上起不來。朱涇崗看到這才悒悒然上前將他們拉開。
“小李,你來扶於警官去醫務室看看。小宋,你來幫幫這位於先生,幫他坐好。我們準備審訊。”朱涇崗有條不紊地將命令下達。
“於民,是吧?你是不是於2月1日買通幫手在河濱公園將蘇翼蘇源綁至你在XX區的別墅?”朱涇崗工作起來,鐵麵無私,一絲不苟。
於民打人打累了,不想說話,不屑地看一眼朱涇崗,閉上眼睛裝聾作啞。他有恃無恐,一個小小的片區警察局長算個什麼東西?他根本瞧不上眼。
朱涇崗也不在意,繼續問道:“於民,你隻需回答是或不是。”
於民:“……”
朱涇崗再問:“於民,我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於二月一日綁架了蘇翼和蘇源倆個孩子。你不要以為你不開口就沒事。”
於民:“……”
不管朱涇崗如何訊問,於民一直閉眼,完全不予理會。
朱涇崗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仔細一聽,竟然是鼾聲!嘭!用力拍了辦公桌。氣急的他猛地揪起於民的衣領,威脅道:“於民,你別以為你不說話就沒事了。揍我也揍得你開口!”
被拍桌聲驚醒的於民惱怒不已:“你這個白癡,你幹什麼拍桌?你還敢威脅我?還想動手?來啊,你來揍我啊!你敢動我一根汗毛,你就等死吧!”
朱涇崗看到於民開了口,又恢複了平靜:“於民,你不用嚇我。既然我當了這局長,自然不會知法犯法。你隻需回答我的問題。”
於民不悅地瞪一眼朱涇崗:“在我的律師來之前,我什麼都不會說。現在我累了,想要睡覺。”他再次閉上眼。
朱涇崗知道今天是問不出東西了,隻得吩咐將於民暫時收押。
當天晚上七點,於民的律師帶著必要的文件和足夠的保釋金將於民保釋出去,臨走時於民嬉皮笑臉地衝著朱涇崗揮手告別:“尊敬的朱局長,今天我真的好怕怕哦。”
朱涇崗雙拳緊握,看著於民那張無比囂張的醜臉,恨不得掏出腰間的槍,將他送去地獄。
蘇麗君聽到朱涇崗帶來的消息,驚詫了一會兒,錢果然是個好東西,不僅能使鬼推磨,還能保釋,不錯不錯啊!蘇誌軍臉上也沒多少變化,這種事情見多了,反而見怪不怪了。他早料到於民會這麼做,沒辦法錢真的是萬能啊。
朱涇崗一臉的內疚和傷感,他下午的時候還在那裏信誓旦旦,沒成想晚上就讓人把於民保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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