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的工廠裏空空曠曠,一盞小小的燈閃耀著黃色的暖光,衛宸拖著昏迷的匪首進來的時候蘇麗君正蹲在地上不知道做些什麼。
這些年受了鍾瑀和蘇睿的影響,他也跟著學了好多年的武術,這回派上用場了。一百多斤的匪首拖起來半點不吃力,瞧瞧他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就知道了。。
地上死豬一樣趴著昏迷不醒的幾人,衛宸毫不在意將手裏的匪首拖到一塊,蘇麗君笑的賊兮兮的:“宸宸,我們快來研究一下怎麼報仇!”
衛宸輕搖頭,這小妮子還跟小時候一樣碰到好玩的眼睛就亮晶晶的,“你的鬼主意多,你想就好。”
蘇麗君心裏一暖,宸宸總是這麼信任她,眉開眼笑道,“宸宸,我們……”不說完,嘿嘿賊笑,伸手對著匪首比劃來比劃去。
衛宸一見她這似笑非笑的模樣,就忍不住為地上的人掬一把辛酸淚,這丫頭鬼主意特多,這要是整起人來,嘿嘿,好期待。
“你想幹嗎?”
蘇麗君笑的甜甜的,黑眸熠熠生輝,“山人自有妙計。”
匪首幽幽清醒過來,腦袋暈糊糊的,四處張望了幾眼,眼被蒙住了,黑乎乎的,他實在辯不清這是哪裏。
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事情,他心裏一驚,動了動手腳,才發現自己整個人被綁在椅子上,渾身動彈不得。
一陣惶恐頓時直直擊入心裏,讓他滿頭冷汗,“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麼!快出來。”
他在道上混這麼多年沒成想一時大意,讓他的肉票反撲,居然敗在這個未成年的孩子手裏,傳出去會嚇掉道上所有人的大牙。
他不敢太囂張,做事一直秉承這識時務者為俊傑,能屈能伸的原則,更何況現在他的的確確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剛剛他是被那個衛家小子一拳砸後腦勺上昏過去,就不知人事了。
蒙臉的布被猛的扯下來,強烈的光線照進來讓他本能地閉上了眼,好不容易適應了光亮,一張精雕細琢的精致小臉擺在自己眼前:“嗬,你……你幹嘛嚇人!”雖然他無惡不作,手上沾了不少鮮血,但他眼睛是被蒙著的,黑暗帶給人恐懼,別看他壞事做了不少,其實骨子裏是一個膽小怕死的人,不然也不會知道兄弟出事就做出拋棄兄弟自己跑的選擇。
恐懼和不確定折磨著他,蘇麗君這麼像個炸彈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真的將他嚇一跳。
蘇麗君笑意吟吟看著他:“老大,被人捆住的滋味怎麼樣?很新鮮吧。嘖嘖。”他看到笑眯眯的看著他,眼中興味十足,好像他是個有趣的玩具,不由後背一陣發涼。
匪首不禁縮了縮肩膀,又覺得自己這樣沒有男人氣概,偷眼環視一周沒看見衛家小子,心下大定,這個小丫頭小胳膊小腿還笑得這麼可愛,他才不怕,昂首挺胸:“蘇麗君,你趕緊給我鬆開!不然等會兒,我讓你嚐嚐成年人的滋味。”說完,邪惡地用眼睛掃視她整個含苞待放的小身子。
蘇麗君滿臉笑容微滯,種馬男!最惡心的生物,成天就想著這些東西,心裏恨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