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隻是假意威脅被鍾瑀氣得牙又癢了,直直咬住某人溫暖的唇瓣,肆意啃咬,直到血腥味漸濃,才移開,露出潔白帶紅的牙齒。
蘇麗君柔軟的唇堅硬的牙齒啃咬他的,鍾瑀眼神已經迷離,看著小丫頭帶血的粉唇,一種沒來由的刺激將他俘獲,低下高貴的頭想要攫住小惡魔的櫻唇。
蘇麗君露出惡魔般的笑容,伸出潔白嬌小的左手捂住鍾瑀的唇:“想咬我?沒門!”右手沿著鍾瑀的胸膛而下,故意在鍾瑀被咬的兩點來回捏,滿意地看著男人皺起漂亮的眉:“老娘不是好惹的!”
不其然看到鍾瑀不悅地眼,右手惡趣味地往下,在男人的某處遊移,邪惡地咬住男人的耳朵:“這是你逼我的。”
鍾瑀好似一片火海上加了汽油,心裏有一把火燒得他心肺脾各處無不疼痛:“君君,你跟誰學的?是哪個野男人?是不是今天那個?”
蘇麗君微鄂,一下子又恢複,用著無比魅惑地聲音,半真半假地說道:“是啊,他是個好老師。要不然我怎麼會這麼厲害的招數呢?怎麼?是不是想要殺人?不行,你不可以動他,我不允許。”
眉頭高高挑起,櫻唇卻不鬆開,打定主意,心裏暗爽氣死你,讓你每次都欺負我!
鍾瑀自然不信她的話,小丫頭不是這樣的人,但是從他最愛的粉唇說出這樣的話還是讓他忍不住殺人的衝動!
左手勒得緊緊,蘇麗君隻覺渾身的骨頭都在叫囂:“你快放開我!我疼。”
鍾瑀冷著一張臉,右手已經高高舉起,啪啪啪,聲音空蕩的儲物室裏異常地清晰,蘇麗君的臉好像紅燒肉,紅得誘人,紅得如血。
她活了兩世,加起來三十多年,前世那麼悲劇的人生都沒有遭遇過今天這樣尷尬羞恥的對待,啪啪啪,又是三下、蘇麗君的臉已經由紅燒肉向茄子發展。
“君君,不要激怒我。我真的會殺人。”鍾瑀咬著牙對著低著頭一動不動的小人兒說道,她不知道剛才的每一個字像一根針紮在他的胸口,淩遲他的心髒,即使是玩笑,他也無法忍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儲物室裏除了他們兩的呼吸,異常的安靜。
鍾瑀擔憂地伸出溫暖的右手強製地抬起小人兒的臉,手抖了抖,這是一張麵無表情的臉,漠然的眼毫無感情地看著他,好似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陌生得讓他害怕,陌生得讓他顫抖:“君君,寶貝,你看著我。你看著我!”
一滴晶瑩的男兒淚從慌亂的眼滑出,懷裏的人兒已經這樣用著陌生的、毫無感情地眼神看了他五分鍾。勾起他不願想起的回憶,18歲那一天,他也是這般失去理智,小媳婦瘋狂地反抗,歇斯底裏的樣子讓他心疼,讓他擔憂,更讓他害怕。
小媳婦現在的狀況更讓他擔心,哪怕小媳婦狠狠罵他打他,出出氣也好過憋心裏,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蘇麗君毫無感情的麵癱臉突然揚出一個笑容,柔軟的小手接住男人滑落的淚,粉紅色的小舌頭舔了舔:“鍾瑀,你的淚水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