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旁若無人的親昵,完全發自內心,一舉一動自然至極,無形中透著濃濃的情意。
少飛鳶看的眼睛滴血,她好歹也是個發育成熟的美女,普通人都會先看到她。可是他為什麼不是這樣?難道在他眼裏,就隻有一個毛沒長齊的小丫頭嗎?
不,就算眼睛瞎了,他依舊隻在乎一個人,從他初次遇見小媳婦開始,自始至終都是蘇麗君,從不曾在意過小媳婦以外的女人。
蘇麗君早就將身邊的人都忘了,軟軟的靠在他身上,“你說什麼呢?我不愛吃醋。,你再亂說,我就,我就打你!”
“來吧,往這裏打。這裏軟不會傷到手,打吧。”說完,煞有介事地閉上眼,一副任你宰割的模樣。
少飛鳶在旁邊看得快內傷吐血而死了,鍾瑀怎麼會對蘇麗君這個女人一點防備心都沒有?她至今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過!
“我不打你了,你答應我,以後你去哪裏都帶上我?”蘇麗君把握機會提出自己的要求,他天天一大早就出門,也不跟她說一聲去哪裏辦什麼事,每次見到都一副很累很疲倦的樣子,她會擔心會心疼啊。就算什麼都幫不上,哪怕待在他身邊也好啊。
鍾瑀看著小媳婦一臉認真的樣子,心軟了想了想,“也好。這樣我就可以時刻保護你了。”他一直想要將小人兒帶在身邊,不管去哪裏都帶著她,一分一秒都不願意分開。
少飛鳶心中的那股酸意一點點的蔓延開,渾身難受,忍不住酸言酸語,“真是恩愛,不過鍾瑀你瞎操心了,她詭計多端,哪需要別人操心。”
惡心死了,存心想刺激她嗎?狐狸精,這不是想要秀恩愛逼走她?想都別想!她看上的男人,最後一定會是她的。
鍾瑀聽到聲音轉過頭怔了怔,有絲迷惑,“她怎麼在這裏?”
少飛鳶氣結,敢情他沒注意到她的存在啊,鍾瑀你夠狠。
蘇麗君汗顏,這才想起後麵的麻煩,隨口打趣道,“她喜歡我唄,喜歡得不行,這不都找上門了。”調皮地眨眨眼。
鍾瑀是聰明人,很快反應過來,下意識的蹙起眉,冷冷的警告,“少小姐,以後請不要再接近君君,離她遠點。我想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請你自重!”
少飛鳶嫉妒的眼睛發紅,為什麼他永遠這樣看不到她的好?為什麼要護著這樣一個女人?“你就護著她吧,我就看你能護多久!”
鍾瑀的聲音堅定而有力,“我活著一年護一年,活一天護一天,直到我死。”
這是他的承諾,他的誓言,每一個字都是他的肺腑之言,今生的誓言。
蘇麗君感動地眼眶紅了,小手抱著他的腰更緊,小臉埋在他胸口磨蹭。
心底那股愛意洶湧澎湃,排山倒海湧上來,讓她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想哭又想笑,想叫又想唱歌。
“你……”每一個字都是一支滲毒的利刃插入心口,少飛鳶痛的喘不過氣來,臉色發白,聲嘶力竭的大吼,“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一定要毀了這個蘇家,毀了……”
毀了這個緊緊依偎在他懷裏的女人,讓她再也笑不出來。
鍾瑀知道她下麵的半句話,可他連聽都無法忍受,冷笑著打斷,“是嗎?我不介意現在毀了你。”
他會守護蘇麗君,守護好他最心愛的女人,不會讓她受半點傷害。
少飛鳶心裏又酸又痛,滿眼淚光,“她有什麼好的,讓你這麼不顧一切護著她?我不好嗎?我哪一點比不上她?”
他要是能分給她一半,不,哪怕是十分之一的感情,她就心滿意足了,也不至於心有不甘。
鍾瑀冷著一張臉,淡淡的反問,“我又有什麼好的,讓少小姐這麼不顧一切,不惜出手對付君君?我早已跟你說過了,對你並無好感。你愛也好恨也好,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好或不好,與我無關。請你離開。”
他完全把她當是會傳染的病菌,一點都不想多接觸,甚至開口趕人。嗬嗬,果然是鍾家的男人,對不愛的女人永遠這麼狠。
少飛鳶啞口無言,怔怔的看著眼前恩愛無比的兩人,兩行清淚悄無聲息的滾落,捂著臉跑了出去。
一直跑一直跑,累到再也跑不動跌倒在地上,不顧什麼形象地大哭起來。一方雪白的手帕出現在麵前,她默默抬頭,看著那憐惜的眼神,嚎啕大哭,哭倒在來人懷裏。